从来不晓得这东西是何物,怎会攀诬你?”
皇后大惊:“陛下,陛下莫轻信谣言。臣妾为什要害太子?鄞儿是手抚养长大,臣妾将他视作亲生儿子般……”
皇帝淡淡地道:“亲生儿子……未必吧。”
皇后掩面落泪:“陛下这句话,简直是诛心之论。臣妾除没有怀胎十月,与他生母何异?鄞儿三个多月时候,就将他抱到中宫,臣妾将他抚养长大,教他做人,教他读书……是臣妾劝陛下立他为太子,臣妾这生心血都放在他身上,臣妾为什要遣人杀他?”
皇帝忽然笑笑:“那绪宝林何其无辜,你为何要害她?”
皇后猛然抬起脸来,怔怔地瞧着皇帝。
后宫中事,朕不问,并不代表朕不知晓。你做那些孽,也尽够。为什要害绪宝林,还不是想除去赵良娣。赵良娣父兄皆手握重兵,将来鄞儿登基,就算不立她为皇后,贵妃总是少不。有这样外家,你如何不视作心腹大患。你这样担心鄞儿坐稳江山,是怕什?怕他对你这个母后发难?“皇后勉强道:”臣妾为什要担心……陛下这些话,臣妾并不懂得。“是啊,你为什要担心?”皇帝淡淡地道,“总不过是害怕鄞儿知道,他亲生母亲,当年淑妃……到底是怎死吧。”
皇后脸色如灰,终于软倒在那里。
皇帝说道:“其实你还是太过急切,再等二十年又何妨?等到朕死,鄞儿登基,要立赵良娣为后,势必会与西凉翻脸,到时候他若与西凉动武,赢,朝与西凉从此世世代代交恶,只怕这仗得直打下去,祸延两国不已,总有民怨沸腾那日;输,你正好借此大做文章,废掉他另立新帝也未可知。这招棋,只怕你在劝朕让鄞儿与西凉和亲时候,就已经想到吧。你到底为什突然性急起来?难道是因为太子和太子妃突然琴瑟和鸣,这对小儿女相好,大出你算计之外?”
皇后喃喃道:“臣妾与陛下三十年夫妇,原来陛下心里,将臣妾想得如此不堪。”
不是朕将你想得不堪,是你自己做得不堪。“皇帝冷冷地道,”因果报应,恶事做多,总有破绽。你害死淑妃,朕可没有冤枉你。你害得绪宝林小产,将赵良娣幽闭起来,朕可没有问过你。总以为你你不过是自保,这些雕虫小技,如果朕儿子应付不,也不配做储君。如今你竟然丧心病狂,要谋害鄞儿,朕忍无可忍。虎毒还不食子,他虽然不是你亲生儿子,但毕竟是你手抚养长大,你怎忍心?“皇后终于落下泪来:”臣妾没有……陛下纵然不肯信,臣妾真没有……臣妾绝没有遣人来谋害鄞儿。“心里阵阵发寒,不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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