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咒骂
句。
“您是不是不大舒服？”
“没有，刚醒，人有点迷糊。”周衍照觉得浑身骨头疼，昨晚
小狐狸精简直是敲骨吸髓，他也从来没有那样放纵过自己，简直是……想想都觉得诧异。他不知不觉轻笑出声，倒把电话那头小光给弄迷糊：“十哥？”
“噢，没事。
太累，下午就不过来公司，有要紧事话，给打电话。”
“好。”
周衍照挂上电话之后，又想想，拿起支烟含在嘴里，边找打火机，边打电话给周小萌。
周小萌手机响好久都没接，他干脆打她房间座机，果然她也没睡醒，连接电话都还含糊着。
他问：“你今天又请病假？”
“讨厌！”她咕哝着把电话挂，窝进被子里继续睡。
他继续重拨，周小萌抓起听筒，简直要发脾气：“要睡觉！”
“活该，谁叫你昨晚那
流氓！”
“你才流氓！”周小萌又气又羞似，把电话又挂。
周衍照想都能想出她表情，雪白脸颊上泛起红晕，好似剥壳鸡蛋，哦不，是饼市街人家新生儿子送红蛋，剥完壳后，还有抹晕红染着。他不由得再继续拨，周小萌拿起听筒搁到边，但没会儿手机又嗡嗡响起来，这折腾，她其实也睡不着，只好爬起来拿手机，果然还是周衍照。他声音像哄着小红帽大灰狼：“乖，从树上爬过来，接你。”
“不去！”
“有好处。”
“什好处你先说。”
“你过来就告诉你。”
周小萌本来不想理他，但想想还是答应，开窗子看，外头雨下得正大，只好随手拿条浴巾披在衣服外，悄悄爬到树上。不过是几步路，果然看到周衍照开着窗子在等她，看到她，就伸手搂住她腰，将她从树上抱进窗台。
周小萌推开他，将落满雨点浴巾掀到边，似笑非笑：“有什好处快说。”
“你不怕诓你，压根就没什好处？”
“堂堂周家十少，道上赫赫有名南阅十哥，要是骗，也忒让人笑话。”
周衍照笑声，说：“腰疼，你给踩踩，就告诉你，好处是什。”
周小萌没办法，只好暂时充当下踩背小姐，抓住周衍照那张欧式大床围栏，边踩边恨恨想，踩断他脊椎骨最好。踩会儿周衍照自己忍不住：“算算，你这叫踩背？跟踩洗床单似。”南阅旧俗，没有洗衣机时候，都是踩着洗床单，因为厚重，手搓不动。周小萌年岁小，没见过，只有周衍照少年时代经常在饼市街打混，见过女人那样踩着洗床单。
周小萌手刚松就被周衍照搂住，说：“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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