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也早就关上。他想想径直回到主卧室,从阳台上翻出去,窗外那棵树已经长得更加繁茂,他扶着树枝从横倚粗大枝干上走过去,轻轻拉开临树窗子,踏进窗台里。
周小萌似乎睡着,背朝着窗子躺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他从窗台跨进去,她动都没动。月光从窗子里照进来,她睡衣领口下露出截雪白修长后颈,仿佛只蜷缩着天鹅。周衍照觉得自己大约是喝多,因为他伸手摸摸那段后颈,周小萌声音十分冷静:“别碰!”
周衍照索性将她从床上搂过来,低头欲吻她,她任由他亲吻,不过没什反应,周衍照最生气她这样子,觉得索然无味,吻片刻就放开她,摸出烟盒来,点上烟,就靠着窗边那张桌子,问:“你真喜欢萧思致?”
“喜欢不喜欢,哥哥关心做什呢?”周小萌坐起来,抱着双膝,好像有些冷样子:“说喜欢他,哥哥只怕就要把他给弄死,他那个人,那笨,到时候怎死都不知道。说不喜欢他,哥哥也未见得信。”
“你不是说他合适吗?”
“是挺合适。”周小萌眼波闪闪,看着周衍照:“你别害他。”
“你都说这话,能不害他吗?”周衍照心情好些似,表情仿佛逗·弄猫:“又或者,你为你爱人做点牺牲?”
周小萌看他几秒钟,起身将他拽倒在床上,自己翻身爬上去,解开他睡衣扣子,直解到腰里时候,周衍照按住她手,看她片刻,将她推开,坐在床边又点上支烟。
周小萌比孙凌希胆子大得多,她就站在床上,拿脚尖踢踢他腰:“给支!”
周衍照没理她,她自己伸手去拿,还没有碰到烟盒,已经被他肘拐过来,正好击在她膝弯上,她人往下栽,差点没跌到床底下去,幸好被他伸手捞住,她头顶绒绒短发堪堪擦过床前地板,他把她抱起来,往床上扔,说:“别发疯!”
周小萌被他这扔,头撞在床头上,“咕咚”响,差点把她眼泪都撞出来。这时候她实在不愿意哭给他看,所以边揉着头顶被撞地方,边慢慢缩到床里面去,把头埋进枕头里。她任何声息都没有发出来,他却像是背后长眼睛似,问:“你又哭什?”
“就喜欢萧思致!你都要结婚,还这样对?”周小萌哽咽着,说不出来话:“你跟别女人结婚,让陪着去看婚纱……”
“你哭也没用,”周衍照狠狠把烟拧熄:“又不会跟你结婚。”
周小萌把眼泪擦干,慢慢倒露出个柔媚笑容,起身从后面搂住他脖子,亲吻他耳垂:“那哥哥,不跟孙姐姐结婚好不好?”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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