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哦，还有沐浴露洗发水……哥哥不是说，
那个洗发水味道挺好闻
，专挑
那样给她。”
周衍照明知道她在激自己生气，微微眯起眼睛：“你也不怕她问你，为什
你买这些东西，都跟你自己用模样？”
“孙姐姐哪会知道穿什睡衣。”周小萌不以为然：“再说，也是拣哥哥喜欢样子买，哥哥不是想找个替身吗？既然是个替身，总得保证细节上模样，不要让哥哥败兴……”说到这里，她偏偏又改口自己纠正：“哦，错，不是替身，是哥哥直以来，就喜欢这样人。”
周衍照耐心这时候倒显出来，被她噎这番话，竟然没有动怒，反倒若有所思：“你跟那个萧思致，是打算认真？”
“是啊，”周小萌挺坦然：“哥哥不要为难他。想过，还年轻，总得好好活下去，将来嫁个老实人，生两个听话孩子……”
周衍照这时候才慢悠悠笑：“生两个听话孩子……周小萌，你这梦做得挺美。”
“也不算做梦。”周小萌说：“虽然医生说过以后生育机会少，不过也不代表绝望，实在不行，这年头花钱找个代孕也挺容易。”
“要是为难姓萧呢？”
“那也没什。”周小萌说：“反正又不是真喜欢他，只不过眼下他合适而己。哥哥要为难他只管为难去，他不在，再慢慢找合适人，也不急。”说到这里，她倒瞥周衍照眼：“哥哥总得跟孙姐姐结婚吧，你们结婚，哥哥也不好意思来找麻烦，就算哥哥好意思像今天这样，半夜三更等在房里，只要放开喉咙叫救命，想孙姐姐哪怕睡着，也是会被吵醒。”
话说到这里，周衍照终于明白过来，他似笑非笑看周小萌眼，说：“行啊，以前没看出来，你还是挺能耐。”
“有什能耐。”周小萌今天晚上出奇坦诚：“要是真有能耐，早就远走高飞。”
说这句话，周衍照嘴角才渐渐沉下去，沉到最后，薄薄唇微微弯，竟是笑，只是这笑容更像是把刀，又像是只狰狞兽，慢慢露出尖利致命爪牙：“远走高飞？晓得你打什算盘，你妈只要咽气，有得是办法把你翅膀给剁。”
“随便。”周小萌索性在床上坐下来，目光如水，看着搁在床头柜上杯牛奶：“你也不妨学学爸爸，每天晚上让妈妈喝杯牛奶再睡，以后你也每天让喝杯牛奶再睡好。”
周衍照终于失控，*那杯牛奶就朝她身上扔去，周小萌也不躲避，反而任由那牛奶泼自己身。她讥讽似拿手中浴袍袖子擦擦脸，说：“哥哥，别以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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