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股东,正式地通知您,由第二大股东庆生集团提议特别股东大会,将在下周召开,们主要提案是增发,以便有效解决东远资金缺口。预计增发是两千万股,按照公司章程,股东都有优先配股权,您或是聂宇晟先生,同样也享有优先配股权,只是预计调动金额会超过数亿,庆生对此,志在必得。如果您有任何疑问,可以联络董事会董事秘书,他会详细向您解释。”
谈静此时倒镇定下来,问:“也可以代表孙平,否决这个提案?”
“当然。您有投票权,不过以目前力量对比来看,你和聂宇晟加起来,也否决不这个提案。所有股东基本上都同意增发,因为这是对公司有好处。现金流缺口这大,聂宇晟拆东墙补西墙,也只是权益之计,而且分销商已经超级不满他做法,大家都不介意,换个人当代理董事长。”他放重语气,甚至还笑笑,“最重要是,孙平另个监护人,是孙志军。他收钱,已经答应在投票时候,不同意你意见。孙平监护人,可不是你个人。如果两个监护人意见不同,你们投票,基本上在股东大会上就是废票。”
谈静又定定地看盛方庭片刻,她问:“当初你坚持要向聂东远提出股权赠与,是不是早就算到今天?”
盛方庭语气平淡:“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早就应该知道,世上没有免费午餐,帮你,自有目。”
谈静点点头,说:“职场之中,您教给东西最多,今天又学招,谢谢您。”
盛方庭很客气地问:“需要让司机送你吗?”
“不用,谢谢。”
谈静站在电梯里时候还很镇定,她迅速地思考遍对策,从前律师是盛方庭介绍给她,她也不敢咨询,左思右想,竟然想到刚才怒气冲冲舒琴。她从前上班时候,公司通讯录里有舒琴手机号码。试着拨过去,没想到舒琴正在着急,接电话听出是她声音,就问她:“谈小姐,有没有见到聂宇晟?”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聂宇晟就再也没有跟谈静说过话,谈静听到有关他事,都是李阿姨提到句半句,只知道今天他有个听证会,却不知道这个听证会具体内容和重要程度,因为聂宇晟很少跟家里人提起工作事,李阿姨都是旁敲侧击,才知道星半点儿。舒琴见她还蒙在鼓里,哪里还忍得住,于是竹筒倒豆子般,把事情前因后果都说给她听,当然还忍不住再添上两句:“谈静,事情都到这分上,不管你跟聂宇晟是什关系,在闹什别扭,刚才打他电话直关机,他主任从手术室出来,也找不到他,急得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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