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爹”梅里尔这类人看起来就像在泥坑里游泳
蝌蚪。
“对不起。”“老爹”说，“
有点走神
，麦卡蒂先生。”
“说这很有趣。”麦卡蒂说，“尤其是从
张照片到另张照片时间流逝微妙迹象。这相机是如何工作？相机里面还有台相机吗？”
“不明白您意思。”
“不，不是照相机。”麦卡蒂自言自语道，他拿起相机，在耳边晃晃，“更有可能是某种滚轴装置。”
“老爹”盯着麦卡蒂，不知道他在说什
。但不管他说是什，他意思都是不买。乘坐那架该死小飞机（不久又要重来遍）来趟两手空空，毫无意义。但是为什呢？为什？他直对这个家伙很有信心，如果你告诉他布鲁克林大桥是“另个世界”幽灵制造幻觉，他都可能会相信。所以现在这情况是为什？
“暗槽，当然啦！”麦卡蒂像孩子样高兴地说，“暗槽！在相机壳里滑轮上装条皮带，上面做很多暗槽。每个槽里都有曝光好拍立得狗照片。连续下来表明……”他又仔细地看遍这些照片，“没错，这只狗可能已经被拍下来，这些拍立得相机是单独。当快门松开时，张照片就从它暗槽中掉出来。电池可以转动皮带来定位下张照片，然后……瞧！”
他那愉快表情突然消失，“老爹”眼前这个人看起来像是踩着竞争对手伤痕累累、血流成河尸体，获得名望和财富……而且很享受这个过程。
“乔会带你飞回去。”麦卡蒂声音变得冷冰冰，没有人情味，“你挺棒，梅里尔先生。”“老爹”沮丧地意识到这个人再也不会叫他绰号“老爹”……“承认这点。你这次太过分，在很长段时间里，你都骗。你骗多少钱？这切都是假吗？”
“分钱也没骗您。”“老爹”说着狠狠地撒个谎，“卖您东西都是相信是真，想说是，这相机事也相信是真。”
“你真让恶心。”麦卡蒂说，“不是因为以前信任你，信过其他骗子。也不是因为你拿钱，钱是小事。你真让恶心，因为正是像你这样人，才会让人们对通灵现象科学调查直处于黑暗时代，变成件值得嘲笑事、件疯子和笨蛋才干事。唯值得安慰是，你们这些家伙迟早会把事做得太过分。你们会变得很贪婪，想用这种荒谬东西骗人。要你现在离开这里，梅里尔先生。”
“老爹”嘴里叼着烟斗，颤抖手握着根“钻蓝”牌火柴。麦卡蒂指着他，上方那双冰冷眼睛让手指看起来像枪管。
“如果你在这儿点上那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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