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西门监狱。”
安迪陷入沉默。他是个聪明人,但如果你还嗅不出当中各种交易条件话,就真太笨。凯西门位于北边阿鲁斯托库县,是个比较开放监狱。那里犯人平常需要挖马铃薯,虽然工作辛苦,不过却可以得到合理报酬,而且如果他们愿意话,还可以到学校参加各种技能训练。更重要是,对像汤米这种有太太小孩人,凯西门有套休假制度,可以让他在周末时过着正常人生活,换言之,他可以和太太亲热,和小孩起建造模型飞机,或者全家出外野餐。
诺顿定是把这切好处全摊在汤米面前,他对汤米惟要求是,从此不许再提布拉契三个字,否则就把他送到可怕汤姆森监狱,不但无法和老婆亲热,反而得侍候些老同性恋。
“为什?”
安迪问,“你为什——”
“已经帮你个忙,”
诺顿平静地说,“查过罗德岛监狱,他们确实曾经有个叫布拉契犯人,但由于所谓‘暂时性假释计划’,他已经假释出狱,从此不见踪影。这些自由派疯狂计划简直放任罪犯在街头闲晃。”
安迪说:“那儿典狱长……是你朋友吗?”
诺顿冷冷笑,“认得他。”
他说。
“为什?”
安迪又重复遍,“你为什要这做?你知道不会乱说话……不会说出你事情,你明明知道,为什还要这做?”
“因为像你这种人让觉得很恶心,”
诺顿不慌不忙地说,“喜欢你现在状况,杜佛尼先生,而且只要在肖申克当典狱长天,你就得继续待在这里。从前你老是以为你比别人优秀,很擅于从别人脸上看出这样神情,从第天走进图书馆时候,就注意到你脸上优越感。现在,这种表情不见,觉得这样很好。你别老以为自己很有用,像你这种人需要学会谦虚点。以前你在运动场上散步时,好像老把那里当成自家客厅,神气得像在参加鸡尾酒会,你在跟别人先生或太太寒暄似,但你现在不再带着那种神情走在路上。会继续注意你,看看你会不会又出现那种样子。未来几年,会很乐意继续观察你表现。现在给滚出去!”
“好,但们之间所有活动到此为止,诺顿。所有投资咨询、免税指导都到此为止,你去找其他囚犯教你怎申报所得税吧!”
诺顿脸先是变得如砖块般红……然后颜色全部褪去。“你现在回到禁闭室,再关个三十天,只准吃面包和水,你纪录上再记笔。进去后好好想想,如果你胆敢停掉这切话,图书馆也要关门大吉,定会想办法让图书馆恢复你进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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