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也许在滤网中通行无阻。们每个人似乎都有与生俱来责任去转换这些堵住们思想滤网糟粕,最后会发展出某种才艺来。”成名之后,斯蒂芬·金曾经这样解释他写作嗜好,他思想滤网流不过去,就是“恐惧”这件事,这是天性,所以他爱写,也几乎只写“恐怖小说”。
生最爱是恐怖,听起来似乎有些病态,许多人也认为这是斯蒂芬·金在尝到甜头、靠着吓人赚得亿万家产之后说词,根本是哗众取宠派胡言。然而,正如孔子所言:“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恶乎成名。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们若以“恐怖小说”跟“写作”来代替“道”与“仁”这两个字,再用这段话来形容斯蒂芬·金这生,则虽不中亦不远矣。
知道有多认真
九七三年斯蒂芬·金:大学毕业两年,二十七岁,已婚,眼镜镜片越来越厚重,卡其裤已快装不下日益向外扩张啤酒肚。育有子女他,好不容易在高中找到份教职,却入不敷出,暑假里还得到洗衣工厂打工,老婆塔比莎则穿着粉红制服在甜甜圈店里当服务生。全家人住在辆拖车里,电话被断线,更没钱修理代步用破烂“别克”车。他终日担心会有额外账单,也被教学跟行政会议搞得兴味索然,“这不是该拥有生活!”跟所有人样,斯蒂芬·金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却看不到任何改变曙光。
然而,即使生活如此艰难,他还是在写作,还是在投稿,而且,还是写恐怖小说,书桌抽屉里随时躺着五、六份未完手稿。“为何要糟蹋天分?为何要浪费时间?为何要写这些垃圾?”老校长这几句话,想必也曾浮现在他脑海之中,不过此时他大概无暇顾及这些。毕竟,有时候“垃圾”被录用,额外稿费收入总会带来意外欢乐。全家大吃顿、多买些日用品、带耳朵有问题女儿去看早该看医生。这有什不好呢?他真正担心是,眼见而立之年即将到来,自己到底能不能成为作家,靠写作为生呢?
人命运难说,事后回想,个小动作,往往决定生走向。要不是老婆塔比莎始终认定斯蒂芬·金有才华,写作绝不是浪费时间,总是鼓励他多花时间在写作上;要不是她从字纸篓里把已经被揉掉《魔女嘉丽》(Carrie)草稿捡回来,抖掉烟灰,摊平开来阅读,还贴心地对老公说“这个有搞头,你定行”!斯蒂芬·金能否挣脱金锁走蛟龙,平地声起高楼,只怕还在未定之天呢。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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