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然后当天晚上就喝农药,这过去整整天里究竟发生过什?
侯贵平不安更盛。
他急忙问:“你们知不知道她有个表哥,个子不高,头发染成黄色,开辆黑色小轿车?”
“那个……”女生吸下鼻子,“那个不是翁美香表哥。”
“那是谁?”侯贵平瞪起眼睛,从学生们神情中,他读到更多不安。
“是……”女生张开嘴,却始终没说出来。
“那是谁呀?”侯贵平急,如果面前不是群小学生,他恨不得抓起对方胳膊,口气问清楚。
“是……是……”女孩支吾着。
这时,个男生突然开口道:“他是小板凳,是们乡上大流氓。”说完,男生马上闭起嘴,他胸口在起伏着。
“小板凳?你们乡上流氓?”
侯贵平重复着,其他学生低下头默认。
他把目光投向那个女生,盯着她眼睛看:“翁美香前天下午跟小板凳去县城,你知道她去做什吗?”
“是……是去……”
“告诉老师吧,老师定会替你保密,同学也不会说出去。”
女生抽泣着,身体微微抖动,话到嘴边却就是不敢说出口。
刚刚男生又突然冒出句:“翁美香肯定是被小板凳欺负,侯老师你千万别说是说。”说完,他把头深深埋到两腿间。
女生默默地点点头,轻声说:“翁美香昨天这跟说。”
“欺负?”侯贵平停顿好会儿,慢慢地开口,“你们说欺负……是什意思?”
女生低下头,继续抽泣着再也不说话。其他学生也都紧闭起嘴。
侯贵平环视着他们,没有人回答他。
沉默,只有三轮拖拉机马达声。
侯贵平嘴巴干张着,不知说什,他只知道,他所学专业告诉他,这里出大案子!
下车后,他把开拖拉机农夫叫到旁,询问关于小板凳事。农夫只尴尬地笑笑:“小板凳叫岳军,是们这里流氓,侯老师你可千万别去招惹他,这小子狠着呢。”至于其他再多信息,他就不愿开口。
侯贵平站在原地,也不知过多久,他两腿肌肉变得很僵硬,最后艰难地走回宿舍。
现在该怎办?对于这个学生和成年人口中都如恶魔般村霸“小板凳”岳军,他也有些发怵。
他是个外地人,这里又是偏远农村,不适用城市文明规则,很多事情处理,往往是些人用嘴巴说算。
他躺在床上,闭起眼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翁美香那天眼神,那求助、那渴望,最后坐上车,带着失望遥遥远去眼神。
他痛苦地握紧拳头,前天下午发生切都如单片循环电影,不断播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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