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他非要说他因心里恐惧写认罪书,们也没办法反驳他。他是刑辩律师,口才相当好,比们刑审员还能说,现在已经连审几天,刑审员轮班换着来,可他精力出奇地好,整天对们讲故事、谈人生,不管什问题,他都能用别人听起来合理但压根儿不信理由解释过去。而且……各界都怀疑警方刑讯逼供,监察人员也进驻看守所,多次找他解情况,监察人员还觉得他解释得合情合理,认为杀人与他无关,搞得们对他审问工作很谨慎克制,相当被动。”
高栋微微眯起眼,道:“那你为什不相信他说呢?”
“您没见过他跟刑审员对答,心理素质不是般好,这心理素质还能因为种莫名无形压力,不是他杀人直接认罪?他个刑辩律师能不清楚认罪会有什后果吗?下城刑警开始就被他骗,那时审问时,他表现很老实,胆子很小,说话都结结巴巴,哪像现在每次提审都像找他做演讲样。自从翻案后,他就变个人。依看,这就是个局。”
“那他为什要设这个局?”
赵铁民很肯定地指出:“他定是替人顶罪,他在替真凶隐藏真相。”
“不对,”高栋连连摇头,“不认为他是在替真凶隐藏真相,而是——”他突然停下来,没继续说。
“而是什?”
“没什,真相还是要靠你们去找,胡乱猜测只会打乱你们调查脚步。”高栋敷衍地笑笑,道,“不过可以给你提个建议。如果先认罪后翻案这切从头到尾都是张超故意设计局,那他当初也定想到,即便他翻案成功,警方也不会释放他,他在地铁站谎称炸弹,这是实实在在妨害公务和危害公共安全。既然他还要被继续关在看守所,那他自然也知道警方定会继续审问他,直到找出真相。他做这多,岂会没做好应对警方后续审讯准备?所以,你们从他身上是审不出结果。你不妨换个方向,从江阳身上调查。据所知,张超曾经是江阳大学老师,江阳毕业后两人依然保持联系,相识超过十年。江阳这样个有各种前科刑释人员,开口问张超借三十万说要买房,张超当即就借。江阳来杭市散心,张超还提供他房子住。这两个人关系肯定不是般朋友。”
赵铁民缓缓点头思索着,然后睁大眼睛,恍然大悟:“您是怀疑……怀疑他们俩之间有着某种不同寻常同性感情纠葛?”
“咳——”高栋口烟被他这席话呛得咳嗽起来,摆手道,“电视看得不够多,想象力追不上你。你说这种情况有没有,不知道,也不关心。只是认为你们从张超口中问不出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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