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知道自己闯下大祸,所以当即狠下心,抓过还不到半岁狗,也扭死。那个小女孩……同样被他掐死。”
瞬时,骆闻整个人从椅子里滑下去,重重栽在地上。
记录员连忙跑过去,扶起他。
骆闻干张着嘴,使劲抽动着,却没发出任何声响。
严良痛苦地盖上额头,道:“后面事想必你都已经知道。凶手自知闯下大祸,所以用袋子把大小两个人以及那条狗尸体都包走。他不敢拿走任何东西,为不想留下罪证,他把所有经过地方,都擦遍。只留下他因紧张在厕所抽烟时无意掉下点烟灰,和唯不经意留下枚指纹。八年前,路上很少有监控,所以事后没有抓到李丰田。他犯事后,逃到江苏,直到去年以为风平浪静,才回来。”
骆闻整个人像根木头,直挺挺地坐在地上,没发出任何声音。足足过五六分钟,骆闻突然面无表情地开口:“妻女尸体被他弄哪去?”语言间仿佛充满冷漠,似乎问是个普普通通案子,而不是他妻女。
严良咽下唾沫,道:“据李丰田交代,他半夜把尸体装进袋子,拿到三轮车上,后来骑到离你家几百米外个湖,把石头起装进袋子里,把尸体沉到湖底。”
突然间,骆闻“啊”“啊”地发出两声怪叫,然后张大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紧接着,眼泪如断线般从他眼睛里冲出来。
审讯室里片寂静,谁都没说话,安静地看着骆闻无声痛哭。
直到眼泪仿佛流干,骆闻突然颤声道:“那个湖……那个湖已经被填平造上大楼!这辈子……这辈子再也看不到!”
所有支撑他全部信仰和希望在这瞬间,崩塌殆尽。
尸骨无存。
这辈子,他连妻女遗骸都见不到。
严良双手掩面,不忍看到骆闻状态。
直到半个小时后,骆闻木然地坐在地上,眼中已经没泪水,不过,他表情像极座雕塑。
严良轻声叹息,随后试探地问道:“你已经知道真相,现在,你可以说出要答案吧?”
骆闻缓缓把头转过来,道:“李丰田会怎判?”
“你心里已经很清楚,他这样犯罪性质,定是死刑。”
“好,很好。”骆闻慢慢地点点头。
严良道:“那你呢?”
骆闻深吸口气,回望他:“跟案子无关。”
“你!”严良咬住牙齿,指着他,“你还不肯承认!”
“如果有任何证据,马上可以逮捕。”骆闻似乎瞬间从情绪中走出来,很坚决地道。
严良手指紧紧握成拳,颤抖地道:“实在没有想到,你根本是个毫无底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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