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良并不否认,他继续道:“凶手为何要假冒死者临终时,写下本地人三个字?”
赵铁民依旧摇头不解。
“杀人后为何要点上支利群烟?”
赵铁民皱着眉看着他。
“为何要留下张‘请来抓’字条?”
“继续说下去。”
“为何所杀全是刑释人员?”
“看样子你是知道答案。”
严良长叹口气,道:“没错,所有这些疑问,都可以用个原因来回答。”他缓缓地把这个答案告诉赵铁民。
听完,赵铁民干张着嘴,半晌没有回过神来,过许久,方才开口道:“你说这些——”
严良沉重地道:“这些都是猜测!猜测可以解释所有疑点,可是,从法律层面上说,猜测尽管能解释所有疑点,却根本不能证明骆闻犯罪。也就是说,这是起无证之罪,们拿骆闻没有任何办法。”
赵铁民摸摸额头,眼中寒光闪,抿抿嘴,道:“马上找人把骆闻带回来,审他三天三夜,就不信三天三夜不合眼,他意志还能支撑他不交代。”
“没用,点用都没有,”严良有些不屑地冷笑声,道,“不是所有人都会对高压审讯就范。没错,你是破很多案,抓进来嫌疑人,相信没有个能咬牙坚持到最后始终不交代。如果你以为这是高压审讯功劳,那就错。高强度审讯确实会给嫌疑人身心造成很大压力,许多人扛不住,心理防线崩溃,最后只能交代。但为什明明许多心理素质极好人,在被抓进来前,直反复告诫自己,决不能招供,否则就要面临最严重刑罚,可是最后他们还是招呢?因为在审讯过程中,警方拿出些证据,当面还原些案件真相,嫌疑人以为警方已经完全掌握犯罪事实和证据,自然觉得抵抗已经没用,只好招。可是这次案子不同,因为骆闻他自己很清楚,们手里没有任何人证、物证,没有任何可威胁到他牌,只要他不招,没口供,们拿他丝毫没有办法。而旦招供,那就会面临致命打击。你说他会怎选?”
赵铁民站起身,来回走几圈,道:“那怎办?总不能看着凶手在面前晃,却拿他点办法都没有吧!”
严良道:“这案子还有唯想不明白点,骆闻为什要帮助朱慧如和郭羽这两个跟他萍水相逢人。”
赵铁民道:“如果他自己不说,们更不可能知道。前面调查已经很深入,也没发现他跟朱慧如和郭羽有什特殊关系。总不会他是朱慧如亲身父亲吧,啊哈哈!”他故意大声笑几下,打破办公室里烦躁。
严良道:“有个办法,也许可以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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