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身份跟他过去职务相比,实在算不上什。
“他栽在起案子上,”赵铁民望着窗外,缓缓地说起来,“大概五年前,记得应该是十月份吧,城东有个新建小区,本该年初就交房,但因房产公司资金周转出问题,老板携款潜逃被抓,那小区就成烂尾楼。后来区z.府介入料理善后,安排家国企收购这家地产公司。小区主体结构在被收购之前就已完工,剩下些配套设施而已。被收购后,过大半年到十月份,房子正式交付。可是就在业主前来验房当天,他们在天台上找到具烂得只剩骨头尸体。根据法医尸检结果,这是具男尸,后脑颅骨有个大破洞,是被钝物直接敲死,死有三四个月。也就是说,是在五六月份死,由于过个夏天,尸体已经彻底腐败,只剩骨骼和少量硬化皮肤,尸体身上也没有可供辨别身份证据和衣物。这还不算,根据当时情况,小区顶楼通往天台处是用扇铁门锁着。铁门是铁栅栏那种,钢条间距离很窄,只能伸过手臂,人无法穿过。而据房产公司说,上半年房子烂尾时候,天台就上锁,做小区绿化等配套设施期间,铁门从没有打开过。而铁门钥匙完好,没有任何撬动过痕迹。钥匙直放在房产公司办公室抽屉里,由公司名女性主管保管,此人性格温和,而且刚怀孕不久,不可能有犯罪嫌疑。”
杨学军皱眉疑惑道:“这怎可能?铁门完好,直没开过,钥匙也没撬过,保管得好好,就连死者本人也上不去天台啊。”随即,他亮眼道:“知道,凶手定是用某种机械装置,把死者尸体从建筑外弄到天台上。”
赵铁民摇头道:“那个小区是电梯房,共二十几层,机械没办法弄上去。”
杨学军抿嘴道:“那就想不明白。”
赵铁民继续道:“区公安分局查几天后,很快查明死者身份。六月份时候,旁边个老小区里位中年妇女向派出所报过起失踪案,说她丈夫个星期不见人,联系不上。根据这条线索,警方通过提取死者身上DNA与妇女儿子做对比,证明死者就是那家失踪男人。派出所民警通过妇女和她读高三儿子,以及周围邻居、熟人解到,这家人很穷,不过这男人却是个吃喝嫖赌俱全家伙,经常几天几夜不回家,在外跟些街边洗头房女人乱搞,人际关系较为复杂。所以他老婆也是直到他失踪个星期后,怎都联系不上才报警。”
“可是案子已经过去三个月,死者是怎上天台也想不明白,所有物证都没有,这案子能怎破?”杨学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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