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奋斗辈子还是最普通基层民警,区区四十多岁就当上省厅刑侦总队里领导,非常难得。
对于他突然辞职,当时很多人都不理解,也包括林奇,只不过他并不知道当初究竟发生什事。
“什案子?您说。”
“赵铁民案子,”严良道,“老赵跟是多年老朋友,而且这案子似乎颇有挑战性,引起兴趣,所以——”
“所以您帮着破案。”林奇马上把他话接下去。
严良想下,顾虑到赵铁民声誉,这样说法不太妥当,他纠正道:“不,说,已经不是警察,按道理,是不能接触案子,尤其侦查阶段是警方保密期。只是个人对这具有挑战性案子很好奇,于是——”
林奇快速道:“明白,你是要保密,不告诉别人您介入案子调查,对吗?”
“嗯……”严良停顿下,笑起来,“可以这说吧。”
“不过……”林奇微微有点犹豫,“这案子是赵队负责,不知道他那边——”
“已经看过六起命案全部卷宗。”
林奇彻底放心,这说来,赵铁民把卷宗都给严良看,无疑是赵铁民请严良来协助,那他这边自然也就没什可以保留。当然,严良个非警察介入案子调查,这件事还得低调些,因为这是违反警察办案规定。
林奇道:“这边有什能帮助吗?”
“想着重调查徐添丁命案。”
“查这个?”林奇道,“这案子是最后法医发现凶手留在听啤酒上指纹跟赵队案子致,才发现是同个凶手干。而且这案子现场当时被群众破坏得很厉害,觉得这案子没法成为抓到那个凶手突破口。”
“不,”严良摇摇头,“如果这个连环命案能找到突破口,那定是在你这边。”
“为什?”林奇不解。
“前五起命案具体案情,基本大同小异,省厅和市局先后调拨多批人马,多次成立专案组,查三年却依旧没找到凶手任何马脚。不比那多人更聪明,也不比那多人更有本事,几千人次专案组都调查不出结果,去查也是样。唯独最后起案子,犯罪过程和手法与前面完全不样,这才是机会。”
“可是……这次案子现场被无知群众破坏得厉害,而前五次,也看过卷宗,说是现场都保存得很完整。”
严良笑下:“现场保存得很完整,警察却没查到真正有价值、能实际威胁到凶手线索。前五次现场,相信都是凶手犯罪后自行处理。而徐添丁这次,凶手想出满地撒钱办法,引其他群众来破坏现场。这是为什?如果这次,他能自己把现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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