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送进去就毁。所以们现在要做好和周春红以及学校沟通工作,商量以后如何教育,如何治疗他遭遇心理创伤,如果可行话,最好让他9月1日正常去报到,同时还要替他保密,不让他以后生活受到影响。”
严良欣慰地点点头:“警察职责不光是抓人,更重要是救人。看到你们这细心,想这个孩子以后会好起来。”
又坐—会儿后,他站起身告辞:“叶警官,多谢你破例告诉张东升事,也该回去。你们接下去这阵子应该都很忙吧?”
叶军苦笑道:“没办法,下子冒出这多案子,们所里还是第次。徐静家两次案子,之前都作为事故登记,现在要补立刑事案,还要重新做卷宗。朱永平和王瑶尸体当时在公墓被很多人当场发现,镇上轰动,们还要做后续案情通报工作。朱朝阳那头,还要和家长、学校商量今后教育方案。”
“呵呵,确实很辛苦。”他客套句,正准备离开,突然停下脚步,眉头微微皱。他在原地静止几秒,转过头问,“你说朱永平和王瑶尸体在公墓被很多人当场发现?”
“是啊。”
“怎发现?”
“那天有队送葬人,些人在公墓上头走时,看到个土穴里冒出半个脚掌,随后报案。”
严良眼角缩缩:“半个脚掌露在土外?”
“对啊,朱永平半个脚掌在土外,那土穴是原本就成片挖好,以后立墓放骨灰盒,只有大半米长宽,比较小,人很难完全埋进去,所以半个脚掌露外面。”
“不可能,”严良连连揺头,“张东升定希望尸体越晚被人发现越好,那样警察就越发破不案,他不可能会让尸体脚掌露在土外,那样很容易被人发现尸体。”
叶军撇撇嘴:“可是当时情况就是这样。”
“能不能把你们调查时拍照片给看看?”
叶军随后拿朱永平、王瑶案卷宗,给严良。
严良翻下,脸色逐渐阴沉下来,吐出几个宇:“这案子有问题!”
“嗯?什问题?”叶军脸不解。
“朱永平和王瑶整张脸都被刀划花?”
“对,肯定张东升划。”
“身上衣物等东西也都被拿走?”
“是,这些东西在张东升家找到。”
严良望着他:“你有没有想过,张东升为什拿被害人衣物,又把人脸彻底划花?”
“当然是为造无头案,让们警方连受害人是谁都查不出,更别想破案。”
严良点头:“对,没错,他就是想看即使以后尸体被人发现,由于无法辨识,确认受害人身份都难,破案难度大幅增加。可是——”他话锋转,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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