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感冒嘛,大半夜还跑江边?”
“所以第二天发烧,大概是在江边睡着被邪风吹。”
“这下把感冒前前后后解释都串起来嘛,这段台词准备很久吧?”
郎博图轻叹着摇摇头:“张局长,真和什命案没有半点关系。”
“据们调查发现,你那天晚上不是去江边,而是去枫林晚酒店。”
“……没开车怎去呀?”
“打车啊。”
“……”郎博图无奈道,“领导,说千真万确,你说去枫林晚酒店,有什依据呢?”
“你想要什样依据?”
“酒店工作人员证明啊,路上还有酒店监控拍到啊。”
张昂叹气笑声:“果然是考虑周全啊,知道打车监控拍不到你人,水疗会所已经歇业,你从那里后门进酒店不会碰到人,也不会被酒店监控拍到。”
郎博图叹口气,感到很无语:“真是冤枉死。你们调查陆波死,应该去找跟他关系最亲近周淇,找做什啊?”
“你知道周淇已经死,所以你昨天故意提示们找周淇,今天又这说。”
“什!周淇死!”
“继续演,演得很像,三江口好不容易出个影帝,们都看着你呢,这审讯室背后还有大帮刑警都在看你表演。”
郎博图神色微微变,过秒,又恢复正常,反问句:“周淇怎也死?”
“这得问你啊,你先杀周淇,后杀陆波,怎反倒问起?”
“你说周淇比陆波先死?”郎博图瞪大眼。
张昂奇怪地看着他:“对啊,有什问题?”
“不……不可能啊。”郎博图用力咽下唾液。
张昂注意到他神色,马上追问:“为什周淇比陆波先死是不可能?”
郎博图眼神晃动下,支吾道:“……出差那天早上还见过周淇。她……她如果死,那也肯定是11月6日以后事啊。”
“什!”包括张昂以及监控器背后所有刑警都瞪大眼睛。尸检结果明明是周淇比陆波早死亡到两天,怎可能在陆波死后第二天早上,郎博图还见过周淇?
张昂迟疑片刻,盯着他:“你这话得负责任啊。”
“……就是这样啊。”
“你那天早上不是去医院打针嘛,怎遇到周淇?”
“……开车经过路上看到她。”
“哪条路?”
“这……这记不清。”
“你确定看到是周淇。”
“当然啊,那时路上堵,还摇下窗户跟她打过声招呼。”
“她回你吗?”
“她……”郎博图回忆番,“她回,就是她。”
张昂闭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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