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客几乎坐满每张桌子。点心女郎捧著附肩带金属盘子,盛着个个堆叠如小山、热气腾腾蒸笼,在桌子之间游走叫卖,茶客们纷纷向她们招手。
“杜自强他们可能仍未离开。”因为环境嘈杂,阿七在耳边嚷道:“他们如果准备动手‘干大事’,要冒被捕风险,姓邹可能会请他们好好吃顿。你找这层,找三楼,如果你发现他们,便到三楼通知。改变装束,杜自强应该不会认出,万他发现你,你便说约朋友饮茶,找借口离开。”
点点头。走在桌子之间狭窄通路上,不断张望,找寻杜自强或苏松脸孔。走圈也没有发现。
仔细打量每桌食客,留意没有同伴男人—也许,杜自强和苏松不在,邹师傅独自人正在等待他们。即使机会很渺茫,觉得仍有丝可能,大部分茶客都结伴成行,经过他们桌子时有聆听他们声音,没有个像那个姓邹。
?大众甲虫车:即德国生产大众金龟车(VokswagenBeetle/okswagn
Typel)。
?擒架:即英国汽车生产商撞豹(Jaguar),犊架为粤语音译。
?即今天香港中环遮打花园。九七五年之前,原址岛香港木球会草地球场。
?企堂:即茶楼侍应。
独自人男人不多,只有四个,当正在想方法搭讪,听听他们声调时,其中个呼喊名企堂,叫对方替他冲茶,说著口潮州口音广东话,声音跟印象中完全不样,余下只有三人。
分别向那三个男人搭话,个假装成认错人,个问对方有没有看到之前还失物件,最后个,因为他左手戴着手表,便借故询问时间。他们三个人声线语气都跟前天听过不同,看来猜想没有成真,现在只能期待阿七在三楼有收获。
刚要走上三楼,却看到阿七步下楼梯,他对摇摇头。
“喂,你们还未找到朋友吗?”刚才那个企堂以不友善语气问道,他大概看到俩站在梯间,怀疑们没钱饮茶,只是瞎撞充阔地痞流氓。
“员警。”阿七淡然地从口袋中掏出警员证。
“啊、啊!原来是长官!多多冒犯,是两位吗?请到三楼雅座……”企堂看到警员证,态度百八十度转变,腰也弯起来。
“问你,你刚才有没有见过这男人?”阿七向对方出示杜自强照片。
“唔……没有,长官要找这个人?可以替你问问其他伙计……”
“不用,们自己会问。你别妨碍们就好。”
“是、是!”
就像太监遇上皇帝老子,那企堂恭敬地走开,员警身分真是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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