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步进入更衣室,暗记住放在柜台空铁笼牌子号码,当你取走其时,他便知道你拿是几号笼子。犯人预备个模样相同、但没有写上编号牌子,当你换好衣服,他便在空牌子上写上号码,到更衣室外等待会,再回到更衣室,跟职员说要暂时取些东西。他出示那个假号码牌,从里面拿你钥匙,交给另位同党。那个同党拿着钥匙,走到大街找位配匙匠复制钥匙,然后回到泳池将你钥匙交回,再把钥匙放回笼子,交给职员,他们时间不多,即使钥匙沾上复制时飞溅金属屑,也没有处理掉,反正心焦如焚你之后才不会留意。”
“那说,泳池里硬币,其实是他们确认行动成功,才让扮作普通泳客同伙丢下?”
“对,应该是那样子。”
“所以,那场金条掉落意外也是故意吧。”
“不,认为那真是意外。”关振铎露出个微妙笑容。“既然做到这个地步,赎金不拿自不拿。你财产没落入犯人手上,大概是幸运之神眷顾。”
“那,那个开电自行车犯人真倒楣。”夏嘉瀚失笑道。“而且他还差点被抓。”
“不,他应该不会被抓。负责取赎金位置,定有充分准备。依看,那个说犯人换车逃跑休班警员,便是驾电自行车人。”
“什!”
“说过,犯人是群员警嘛,你试想想,哪种人最不会被怀疑?当然是‘同袍’。犯人丢弃安全帽和外套,然后向追至同僚说看到犯人逃到哪里,其他人定相信。本来那条腰带状袋子,是为让犯人戴在衣服里,瞒过追捕者而用吧,没有员警会对同僚搜身。”
夏嘉瀚往后倚在椅背,双手放在方向盘上。现在回想,他差点被骗走这年多积蓄。几年前以为稳赚投资令他欠债,这次几乎全数尽失财富却巧妙地留在身边,他不禁觉得上帝真喜欢开玩笑。
“好,就算犯人已复制钥匙,但保险箱还有密码锁,光用锁匙开不到嘛。”夏嘉瀚说。
“但也开。”关振铎指指对方大腿上档。
“你……啊,该死,你记住密码!”夏嘉瀚笑着骂道。
“对,看到,也默默记住。”关振铎突然亮出严肃表情,“但你要知道,最严重是,不只个人看到。”
夏嘉瀚紧张地瞪着关振铎。他回想星期五每个片段,想起在书房中取出首饰情形。
他想起那个人。
“老徐定是受贿警员之。”关振铎蹙著眉,说道。“直怀疑,部下之中有人收贿赂,可是没法查证。经过这次事件,那家伙露出狐狸尾巴。”
“但……光从这点便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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