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准备给你儿子收尸吧。”
犯人话音刚落,电话再次挂线。
“邦,找不找得到犯人位置?”阙振焊脱下耳镊,问道。
“不,时间不够。”
“绑匪中断通话,表面上是因为被夏先生惹怒,但也有可能是出于提防。”关振铎略略艘眉,说:“对方可能假设警方已在监听,所以特意让通话分开,令们无法追踪。如果是这样话,犯人比们想像中还要狡猾和谨慎,大家小心点。”
关振铎转向夏嘉瀚,问:“夏先生,您真只有七万港元存款?”
“是。”
“现在是两点三十五分,四十五分钟后,是三点二十分。时间太短,警方无法替你准备有记认钞票……想您只好应匪徒要求,到银行提款。”
“余下那三万元怎办?”阿麦插嘴问道,“夏先生可以预支薪水吗?”
“就算能够,也不可能在四十五分钟之内到手,而且那是四个多月薪金啊……”
关振铎摸摸下巴,说:“夏先生,警方无法提供金钱,但可以用私人名义出借……”
“阿头,这不合规矩啊!”说话是老徐。事实上,阿麦、老徐和魏思邦对关振铎这建议也感到惊讶,他们不是讶异于组长居然要帮助死敌廉署调查员付部分赎款,而是因为向精打细算、锱铢必较关振铎竟然大方地愿意帮忙付这很可能“去不返”三万块。
“徐警长说得对,这不合规矩。”夏嘉瀚表示感激地点点头,说:“淑兰有些首饰,是们父母留给们,们在欠债时都不愿意变卖,但为雅樊,这些珠宝首饰只是微不足道东西。”
“那些首饰值三万元吗?”关振铎问。
“想它们只值千五百至两干英镑,顶多兑两万港元吧,不过珠宝价值向浮动,说不定现在已值三万。”
“看,就说英国人都很有钱吧。”老徐小声地用广东话对身旁阿麦说。
“淑兰,动用那些首饰,你没有意见吧?”夏嘉瀚对妻子道。
夏淑兰摇摇头,她在没能听到儿子声音后,神态更是沮丧。
关振铎走到夏淑兰跟前,握着她双手,说:“夏夫人,们定会让您儿子平安回来,向您保证。”夏淑兰抬头瞥关振铎眼,忧郁地点点头。
“夏先生,银行近不近?”
“开车五分钟便到。”
“那,您赶紧到银行提款。阿麦,你躲在夏先生车子后座,留意任何突发情况,注意别彼人看到你。”
“遵命。”阿麦点点头,跟着夏嘉瀚离开寓所。
两人离附后,夏淑兰、关振铎、魏思邦和老徐在客聪中,彼此没有交谈,关振铎坐在沙发上,眼睛彷佛看着无尽地平线。他两位部下,以及这房子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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