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熟客和邻人们说三道四就是唯消遣。
“所以你跟他们都认识?啊,对,你怎称呼?”关振铎老实不客气,从旁边拉过张椅子,干脆坐在那几个女人身旁。
“叫顺嫂就可以。”顺嫂指指自己摊档上方,在那些土气衣帽之间,就有个写着“顺记成衣”招牌。“老李和华哥都是十几年街坊,那个周老板就只是近几个月才认识,拖鞋档前任档主因为移民加拿大,将档子顶让出去,周老板接手不过几个月。”
“老李是六十岁李风吗?”关振铎为厂确认,问道。
“对,就是住在卑利街老李囉。”顺嫂说。“听说他在发记菜档买菜时被镪水弹打中头,真是恐怖……”
“嘿,不是想说人家坏话。”顺嫂左边女人插嘴道:“但如果老李不是好色,老是趁著发记不在菜档就跟发记老婆搭讪,也不会被镪水淋中吧!”
“哎哟,花姐你就别在长官面前说这个,虽然老李是有点色,但你这样说就好像指老李跟发记老婆有腿似……”顺嫂睑带鄙夷之色,半笑地骂道。小明看在眼里,心想这个李风大概是个色老头,每天在市场吃吃这些比他年轻女性豆腐,风评似乎不大好。
“李风是个老街坊?他每天都来买菜吗?”
“嗯,不管好天下雨,老李都会在早上来买菜,们跟他认识也有十年啦。”另女人答道。
“你们知不知道李风有没有什不良嗜好?或是有没有跟人有金钱瓜葛、结怨之类?”关振铎问。
“这个倒没听过……”顺嫂倒侧头,想下,说:“他跟老婆离婚多年,没有子女,虽然外表寒酸,实际上有几间房子在放租,光是租金就够他花,至于结怨嘛……因为他常常跟发记老婆搭话,发记应该很不喜欢他,但想那称不上结怨……”
“另位伤者钟华盛你们也认识?”关振铎问。
“钟华盛就是在街角开档水电师傅华哥囉。”顾嫂向警戒线围住现场指指。“他平时很少在摊档,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客户家里修理水电,没想到今天巧合地遇上个乱掷镪水瓶神经病,人算不如天算……”
“华哥人很好,希望他早日出院吧!想他老婆跟儿子应该担心死……”刚才调侃李风好色花姐说。
“你们认识好久?”
“算久吧,华哥在嘉咸街开业也十年有多。他工夫好,收费便宜,街坊有什小型水电工程,像是换水喉、安装热水炉、修理电视天线之类,都会找华哥,他好像住在湾仔,老婆在超级市场当兼职,有个刚进中学儿子。”顺嫂道。
“听你这说,这个华哥应该很受欢迎囉。”
“是呀,听说老李受伤,大家都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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