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近年更有所突破，只要简单
仪器就能做到。”
“测量脑波难处在于分辨哪些是脑波、哪些不是。”苹果插嘴道：“就像这房间，光是
堆医疗仪器就产生大量干扰电波，以前做EEG要在特别环境才能进行，但今天消除这些‘噪音’技术在电脑运算协助下变得很简单，
这套仪器主程式由独自编写，至于减噪算法来自美国柏克莱大学个研究团队提供函式库，接口方面……”
“简单来说，这仪器让人只要动动脑袋，就可以测出最基本想法。”骆督察打住苹果长篇大论，伸手示意对方把其中台电脑萤幕转向众人。苹果把中间电脑萤幕扭转——那是台萤幕可以百八十度旋转笔电——众人看到个奇特画面。画面分成上下两半，上半为白色，下半为黑色，画面顶部有个黑色“YES”，底部有个白色“NO”，而在黑白两色之间分界线，有个小小蓝色十字。
“王先生，请你集中精神，想像这个蓝色十字往上移动。”骆督察对戴着古怪塑胶圈棠叔说道。棠叔不明所以，但也照着做。
“动、动
！”俞永廉指著萤幕嚷道。画面中蓝色十字正缓缓地往上跑。当十字碰到“YES”这个字时，电脑发出声“哔”声。
“大脑专注时和放松时产生脑波有明显差别。”骆督察指著萤幕道：“当王先生集中精神，他大脑就会产生……产生……”
“Beta波，即是十二至三十赫兹脑波，只会在集中精神时发出。”苹果在萤幕后探出头来。“而放松时大脑会产生八到十二赫兹Alpha波。”
“对，Beta波。”骆督察笑笑，暗想自己果然不是念科学研究材料。“王先生，请你试试放松，例如望向窗外海景，指标就会往下移。你可以凭‘集中’和”放松“来控制那个蓝十字往上还是往下移动。”
众人半信半疑，盯着画面，只见指标慢慢地移动，时往上，时往下，棠叔神色却告诉众人这仪器功能不假，他表情愈来愈惊讶。
“真！当努力想它向上，它就真向上跑！不去想时，它就慢慢往下掉！”指标来回移动好几次，棠叔啧啧称奇，向众人说道。
“各位如果想试下也无妨。”骆督察边说边替棠叔取下仪器。
换作是平时，俞永义早就脱口说让他试试，因为他向对新奇事物深感兴趣。不过在这个场合，他不想让自己受到注目，尤其是在这位深藏不露警官面前。
“等等，那位专家小姐说程式是她编写，但硬件呢？这塑胶圈就像订造似……”棠叔问道。
“买。”苹果回答。
“哪儿有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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