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钢继续在海南岛秋天里流浪,携带着剩下丰乳霜早出晚归,身边没有周游,宋钢茫然不知所措,他没有勇气解开衬衣露出里面假体Rx房,他目光呆滞地站在街道旁,像是棵无声树木,他波霸牌丰乳霜整齐地放在纸箱子上。来往男男女女奇怪地看着他,看着这个胸脯高耸男人站立个小时又个小时,似乎动不动。些女人走过时弯下腰,看看纸箱上排列整齐丰乳霜,又拿在手里仔细察看,她们看着宋钢衬衣里对蓬勃Rx房,个个掩嘴而笑,她们不好意思询问宋钢胸脯,只是次次低头看看手里波霸牌丰乳霜,又次次抬头去看看宋钢波霸胸脯,寻找着两者之间联系,她们举起丰乳霜,小心翼翼地问宋钢:
“你用过这个吗?”
这时宋钢脸红,他习惯性地扭头去寻找周游,可是四周全是陌生面孔,应该是周游替他回答问题,他必须自己来回答。他不安地点点头,嘴里轻轻地说:
“嗯。”
那些女人指指宋钢胸脯,又指指自己手上丰乳霜,继续问:“你那个就是用这个抹大?”
宋钢羞愧地低下头,继续轻声回答:“嗯。”
宋钢用他羞愧打动不少女人,她们觉得这个男人看上去老老实实,付可靠模样。于是没有周游巧言令色之后,波霸牌丰乳霜仍然瓶瓶地在销售出去。那些过路男人不像女人说话那含蓄,他们看到宋钢挺拔胸脯后个个像是吃兴奋剂,他们眼睛凑上去,像是贴在显微镜那样快贴到宋钢胸口,他们眼睛退回来后,就伸出两根手指指点着宋钢胸口问:
“你这两个是胸脯呢,还是xx子?”
宋钢又是习惯性地去寻找周游,这时周游已经睡到苏妹床上去,开始和苏妹正式夫妻生活。宋钢孤零零独自人站在天涯海角,面红耳赤地听着这些异乡男人议论纷纷。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胸脯和xx子问题,好在有人自作聪明地替宋钢回答。
“是不是这样,”那个人手里举着丰乳霜问宋钢,“你这两个以前是胸脯,抹这个波——霸——牌丰乳霜以后,就变成xx子。”
宋钢在片哄笑里继续着他羞愧,他微微点头,轻轻说:“嗯。”
周游突然离去后,宋钢在海南岛继续漂泊个多月,他胸口两个假体Rx房形成纤维膜开始硬化,宋钢不知道是什原因?他只是觉得Rx房逐渐像石头样坚硬。与此同时他肺病卷土重来,本来已经不咳嗽,停药以后再加上长期奔波疲惫,宋钢时常觉得胸口闷得发慌,半夜里常常在睡梦里咳嗽着醒来,宋钢不担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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