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没有想到婆婆惩罚只是让她回去万亩荡西里村两个月,之后她仍将回到溪镇沈家。小美已经止住泪水再次流出,她哭出声音,对婆婆说:
“不会再犯。”
可是小美公公和丈夫认为不该有惩罚,小美接济自己家人没有过错,况且数额也不大。公公再次对婆婆说:
“何必如此呢。”
阿强接上父亲话,说得强硬,他对母亲说:
“不该如此。”
小美婆婆悲哀地看看自己丈夫和儿子,她原本只是想雷声大雨点小地惩罚下小美,可是丈夫和儿子连这样惩罚也要反对,她被激怒,她声音疲惫地对阿强和小美说:
“明日清晨,出西门,上大路,按溪镇习俗结此事。”
小美婆婆说完起身上楼,小美公公和丈夫坐在那里目瞪口呆,他们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决定,他们只是帮小美说话,结果帮倒忙,他们知道覆水难收,不知所措去看小美,小美泪眼蒙眬,对他们勉强笑笑。
小美看见自己命运去向。在溪镇八年生活,耳濡目染种种溪镇习俗,她知道婆婆所说习俗,就是三人走上大路,婆媳各走南北,让儿子选择,应该跟谁而去。小美听闻过两次这样休妻事例,那两个男人对妻子心里不舍,难以落笔写下休书,母亲便带上他们来到大路上,母亲和妻子各走方,那两个男人最终都是跟随母亲而去,百善孝为先。小美心想,自己男人也是个孝子,也会同样如此。小美不再流泪,撩起衣襟擦擦眼角泪水。哭泣是因为希望尚存,绝望反而让她平静。她起身离开桌子,像往常样去给公公和婆婆端来洗脚热水,虽然婆婆已经上楼。
十
这个夜晚对于小美既漫长也短暂,她与这个相识八年,同床两年男人将是最后夜。
两年同床生涯在她这里只有个情景,阿强进被窝以后动手不动嘴,匆匆扒掉她粗布短裤和粗布内衣,匆匆爬到她身上,匆匆插进她身体。两年来,除呼哧呼哧喘息声和高潮来临呻吟声,他几乎没在被窝里发出过其他声音。最近半年来他只是扒掉她粗布短裤,已经懒得脱掉她粗布内衣,她胸部仿佛被他遗忘,偶尔想起来时,他手伸进她粗布内衣捏上阵。
这个夜晚不样,他扒掉她粗布短裤,又脱去她粗布内衣,双手抱住她,双腿也夹住她,她感到自己身体被他捆绑住。他开始咬她,先是咬她嘴唇,咬得很重,她感觉到咸味道,知道嘴唇被他咬破。他咬起她下巴,又长又深地咬着,疼得她想喊叫时,他嘴松开,咬起她肩膀,从左边到右边,咬次又次。然后他嘴来到她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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