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说。”
“和尚”再次对陈永良说：“你是首领。”
陈永良沉思片刻后，对“和尚”说：“虽然
们相识不久，却已有兄弟情谊，明日恶战，不知生死，今日何不结拜为兄弟？”
“和尚”听后笑
，他说：“你和土匪结拜，就得按土匪规矩来。”
陈永良问：“什
规矩？”
“和尚”说：“土匪结拜发誓要对着枪口。”
“和尚”取下身上
盒子枪放到桌子上，陈永良也把盒子枪放到桌子上，两支枪并排放在
起，枪口对着他们两人。两人跪下后对着枪口叩头，“和尚”先说，陈永良跟着说：
“从今往后，们两个是手足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能同生，情愿同死，谁有异心，枪来裁决。”
七十二
陈永良目睹他结拜兄弟“和尚”与张斧惨烈对决。那时两边子弹都已用尽，刀斧、长矛和梭镖击打到起。张斧挥斧砍人，气势吓人，连砍三人后，看见“和尚”就在他前面二十来步处，他大喊声：
“‘和尚’，送你去阴间。”
“和尚”扭头看见张斧手举利斧奔来，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有与张斧拼死搏才有胜算，他毫不迟疑挥刀迎上，斧和刀都对准对方脖子而去，似乎要同归于尽，眼见利斧劈来，“和尚”毫不躲闪，张斧见到长刀砍来，身子下沉脑袋后仰躲闪下。张斧利斧没有砍下“和尚”脑袋，砍下“和尚”左臂，“和尚”长刀也没有砍下张斧脑袋，从张斧双眼划过，划破张斧两只眼球。
陈永良听到“和尚”长刀划断张斧鼻梁骨时清脆声响，在如此嘈杂刀斧长矛梭镖撞击声和厮杀叫喊声里，陈永良竟然听到这个细微之声。
张斧满脸鲜血倒地，双手捂住眼睛哇哇大叫。被砍下左臂“和尚”仍然站立，他右手长刀撑地，不让自己倒下，他对着自己熟悉豹子李和水上漂他们说道：
“张斧快死啦，你们各奔前程吧。”
这个平日里从不喊叫，说话声音也不大“和尚”，这刻依然声音温和，而且诚恳，他断臂仍然站立，鲜血从他断臂处往下滴落，豹子李和水上漂这些土匪见惊骇不已。
看着张斧脸上鲜血直流，在地上打滚呻吟叫喊，豹子李和水上漂带着自己人马离去，其他几股土匪也带着自己人马走，张斧手下土匪看大势已去，赶紧抬起张斧撤退。
“和尚”倒下，他失血过多而死。临死前他看着跪在身前陈永良，陈永良在大声喊叫，他点也听不见，他想说些什，张张嘴，没有声音，然后他眼睛黑暗下来。
陈永良对着这个结拜只有三天兄弟嚎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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