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顾同年。”
林祥福说完以后,旅长面无表情,林祥福战战兢兢看着旅长,陈永良接着说:
“定亲宴席也摆过。”
旅长这时笑起来,他说:“已与顾会长结亲,恭喜,恭喜。”
旅长说完起身,扭头对副官说:“人家小姐已是名花有主,你就死这心,跟着舅舅走吧,你就是走南闯北出生入死命。”
这个名叫李元成副官点点头,对他旅长舅舅说:“不丢掉枪,跟舅舅走。”
然后对林祥福和陈永良鞠躬说道:“晚辈失礼。”
他们走到院子里时见到林百家和陈耀文,年少英俊副官站住脚,对林百家说:
“记住,李元成,将来你在报纸上看到有个大英雄李元成,必定是,你若是落难,就拿着报纸来找。”
副官说出来是林百家从未听到过那种话,她不由笑笑。旅长是哈哈大笑,与林祥福陈永良作揖告辞,带领外甥副官和护兵走出木器社。
这支在溪镇盘踞三日溃败之师午饭后在城隍阁前集合,然后浩浩荡荡走出溪镇北门。顾益民让商会组织居民夹道欢送,自己和旅长走在部队前列,走到北门外言别时,旅长对顾益民说:
“实话相告,部原想抢劫贵处,顾会长如此仁义,们又怎能抢得下去。”
北洋军沿着大路蜿蜒而去,他们哈出热气在冰天雪地里仿佛雾气样。旅长和副官骑上马,他们在骑兵簇拥下,从田地里奔驰而去,扬起积雪遮掩他们离去身影。
顾益民在北门和众人拱手作揖之后上轿子,让轿夫直奔西山。在西山坡道上,顾益民下轿子,这里可以俯瞰溪镇全景。顾益民站立很久,看着山下积雪中完整无损房屋和街道,还有点点滴滴行人,顾益民长长出口气,然后坐回轿子里,对轿夫说:
“回家。”
三十九
有人在码头看见曾万福坐在竹篷小舟里,像从前那样大声招徕顾客。曾经吓傻曾万福突然不傻,些人好奇地跑到码头那里和他说话,他口齿清晰对答如流,有人问他右手为何少根中指,他满脸迷茫,不知道是怎回事。当问到陈顺和张品三下落,问到送赎金事时,他疑神疑鬼看着他们,完全记不起送赎金事。
顾益民派出去打探陈顺和张品三下落两个仆人早就回来。这两个仆人沿途寻找,快走到观音庙时候,发现众多被积雪覆盖尸体,在那里找到死去陈顺和张品三,在陈顺口袋里摸出那些银票。两个仆人回来时正是北洋军快要进城之时,顾益民将这事压下不说,现在北洋军离去,顾益民思忖如何去向大家说明,再去赎回人票。
这时候,个剃头挑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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