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好人，
是溪镇陈耀武，被土匪绑
票，从土匪那里逃出来，迷路。”
茅屋门吱呀
声开，个老人站在陈耀武面前，老人说：
“进来吧。”
陈耀武走进去，老人点亮油灯，陈耀武看到老人和善眼睛，老人对他说：
“屋里没有凳子，上床坐吧。”
陈耀武疲惫不堪地坐到床上，感到右侧耳朵沉甸甸，身体不由自主向右侧斜下去，随即昏昏沉沉睡过去。他觉睡到天亮，醒来时阳光已经从门缝里照射进来。他支起身体看见老人端着碗热粥站在面前，老人说：
“喝碗粥。”
两个人坐在床上喝起热粥。热粥从陈耀武嘴里下去时，仿佛团温暖火在体内缓慢滚落。陈耀武看见自己身上有个布袋，想起来是“和尚”给他。他打开布袋，里面有两个鸡蛋和两张饼，他把饼和鸡蛋拿出来和老人分享。两个人先把饼吃，然后拿着鸡蛋在碗上敲击，敲碎后仔细剥去蛋壳。陈耀武两口就把个鸡蛋吃下去，老人则是细嚼慢咽，不时喝上口粥，帮助他将鸡蛋咽下去。陈耀武感到力气回来，他环顾四周，看见屋子里什
都没有，只有这张嘎吱作响破床，床上也没有被子。老人告诉他，被子让土匪抢走。
陈耀武想起来，就是在这里，土匪撕碎这个老人被子，用那些布条蒙上他们眼睛。陈耀武想起豹子李枪托砸老人脸，他仔细看看老人脸，伤痕仍然可见，陈耀武低下头说要走。
老人把陈耀武送到山坡那里，手指山下条大路，告诉他向南走，就能走到溪镇。陈耀武沿着山坡往下走，走到大路上抬头看看山上，老人还站在那里，正挥着手告诉他要向南走，他向南走去后，老人挥动手才掉落下去。
陈耀武走在大路上，阳光灿烂，积雪闪闪发亮，没有凛冽寒风，只有微风吹来。大路上出现挑着担子农民，包头巾女人，做小生意贩子，陈耀武走在他们中间。
陈耀武看到前面有个人走去时不断向右偏过去，快要走出大路时，赶紧往左边走几步，随即又是向右偏着走去。陈耀武看见他左耳朵也没有，他跑过去，认出来是卖油条陈三，他拉拉陈三衣服说：
“你也逃出来。”
陈三看见是陈耀武，惊喜地笑，他拉住陈耀武手。两个人手拉到起后没再分开，他们手拉手，向右偏着走去，然后又赶紧向左走几步，纠正后又不由自主向右偏过去。
他们向溪镇走去时，不断看见前面出现偏着走路人，于是徐铁匠和酱园李掌柜，私塾王先生和其他两个人与他们汇合到起。这七个人里四个没有左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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