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长。
然而年轻女子引人入胜的乳头并没有持续林祥福刚才的冲动,他感到自己的欲望炊烟似的渐渐消散。他的手离开了乳头,沿着她光滑的身体往下摸去,一直摸到她的下身,这时候他感到她的手也摸到了自己的下身。过了一会儿,他的手离开了她的下身,放到她的肩上,充满歉意地说,他不行了。
这位嘴唇翘起的女子睁开眼睛,她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他出汗了。然后安慰他,说不要急,慢慢来,她说有的客人比他还慢。
林祥福的手重新摸到她的下身,那个湿润以后变得模糊的部位。他悄声问她,软的是不是也能插进去?
她轻轻笑了一下,说不知道,可以试试。
她的双腿张开,林祥福抱着最后的希望,试了一次又一次,她也伸手去帮他,仍然无法插进去。
林祥福已是大汗淋漓,他的信心也跟随汗水流失,他从她身上翻下床来,匆忙穿上了衣裤。他坐到暗处的椅子里,羞愧使他满脸通红,看着这位女子一件一件认真穿上衣服。林祥福从椅子里站起来,摸出一块银元在暗处递给她,她接过去后吃了一惊,说给错了,这是银元,不是铜钱。
林祥福说没有给错,她感激地收起银元。她提起油灯,领着林祥福走出房门,在嘎吱作响的楼梯上,浓烈的鱼腥味阵阵袭来,林祥福问,她的丈夫是不是贩卖鱼虾的,她说是的,她丈夫去苏州了。林祥福又问,难道鱼贩子的生意不能养活她,还要做这私窝子的事?她说他吃鸦片,挣的钱养活自己都难。
林祥福离开这位翘嘴唇的女子,沿着冷清的街道向前走去,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疲惫,迈出去的双腿像石头一样沉重,僵硬的身体似乎快要倒下。回到新居的房间,没有脱掉衣服就睡了过去。
林祥福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李美莲把午饭端到桌上时,看到林祥福的早饭还放在那里,她让陈永良上楼进他房间看看,陈永良说不用进去,在楼下都能听到他的鼾声,说他太累了,让他睡吧。
这漫长的睡眠洗去了林祥福日积月累的疲惫,他一觉醒来听到女儿在楼下的笑声,他起床下楼,李美莲正在给林百家扎辫子,两岁的林百家坐在李美莲的腿上,手里举着一面小圆镜,从镜中看见自己的辫子后咯咯笑个不停。
晚饭以后,林祥福带着女儿走过溪镇的七条街巷,走到了西山,又走回家中。两岁的林百家在父亲的牵扯下走完了一条街巷,剩下的六条先是坐在父亲的手臂上,然后趴在父亲的脊背上,最后是骑在父亲的脖子上。
林祥福一路上喋喋不休,告诉林百家,他不会娶妻纳妾了,林百家也不会有兄弟姐妹了,他往后的一切都是为了林百家。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