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鼠妹走去。
边走边环顾四周，感到树叶仿佛在向招手，石头仿佛在向微笑，河水仿佛在向问候。
些骨骼
人从河边走过来，从草坡走下来，从树林走出来。他们走到们面前时微微点头，虽然与们擦肩而过，仍然感受到他们友善。他们中间几个留下亲切询问之声，有人询问鼠妹是不是见到男朋友
，有人询问是不是刚刚过来。他们说话声音似乎先是漫游到别处，然后带着河水湿润、青草清新和树叶摇晃，来到耳边。
们又听到那两个下棋争吵声音，像鞭炮样在不远处空中噼啪响起，他们争吵听上去空空荡荡，只是争吵响声。
鼠妹告诉，他们两个下棋时都是赖皮，边下棋边悔棋，然后争吵，他们说成千上万次要离开对方，要去火化，要去自己墓地，可是他们说这些话时候没有站起来过次。
“他们有墓地？”
“他们两个都有墓地。”鼠妹说。
“为什
不去？”
鼠妹所知道是他们来到这里十多年，姓张在那边是警察，他不去火化，不去墓地，是在等待那边父母为他争取到烈士称号。姓李男子为陪伴他也不去火化，不去墓地。姓李说，等到姓张被批准为烈士后，他们两个会像兄弟样亲密无间走向殡仪馆炉子房，火化后再各奔自己安息之地。
鼠妹说：“听说他们个杀死另个。”
说：“知道他们故事。”
十多年前，生父生母从北方城市赶来与相认，“火车生下孩子”故事有圆满结局之后，另个故事开始。们城市警方在次名叫“惊雷行动”扫黄里，抓获卖*女子里面有个是男儿身，这名李姓男子为挣钱将自己打扮成女人模样从事卖*。
个名叫张刚刚从警校毕业年轻警察参与“惊雷行动”，李姓男子被抓获当天晚上，张刚审讯他。李姓男子对自己男扮女装卖*毫无悔改之意，而且对自己巧妙卖*方式得意洋洋，声称对付那些嫖客游刃有余，他说如果不是被警方抓获，没有嫖客会发现他是个男。他叹息自己精力全部用在对付嫖客那里，没有提防警察，结果阴沟里翻船。
当时张刚血气方刚，这是他走出警校后第次审讯。被审讯伪卖*女不仅没有低声下气，还摆出副只有警校教官才会有派头，张刚已是怒火中烧，当这个伪卖*女将警方比喻成阴沟时，张刚忍无可忍地飞起脚，踢中李姓男子下身，李姓男子捂住自己下身嗷嗷乱叫，在地上打滚十多分钟，然后呜呜地哭叫起来：
“蛋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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