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他说:
“他捏住你奶子,你就让他睡啦?”
许玉兰双手捧着自己脸,眼睛也捧在手上。
“你说!”
“不敢说,”许玉兰摇摇头,“说你就给吃耳光,眼睛被你打得昏昏沉沉,牙齿被你打得又酸又疼,脸像是被火在烧样。”
“你说!他捏住你奶子以后……”
“他捏住奶子,就点力气都没有。”
“你就跟他上床啦?”
“点力气都没有,是他把拖到床上去……”
“别说啦!”
许三观喊着往许玉兰大腿上踢脚,许玉兰疼得发不出任何声音。许三观说:
“是不是在们家?是不是就在这张床上?”
过会,许玉兰才说:
“是在爹家。”
许三观觉得自己累,他就在只凳子上坐下来,他开始伤心起来,他说:
“九年啊,高兴九年,到头来乐不是儿子;白高兴……他妈白养乐九年,到头来乐是人家儿子……”
许三观说着突然想起什,他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对着许玉兰又吼叫起来:
“你第夜是让何小勇睡掉?”
“不是,”许玉兰哭着说,“第夜是给你睡掉……”
“想起来,”许三观说,“你第夜肯定是被何小勇睡掉,说点盏灯,你就是不让点灯,现在才知道,你是怕看出来,看出来你和何小勇睡过……”
“不让你点灯,”许玉兰哭着说,“那是不好意思……”
“你第夜肯定是被何小勇睡掉,要不为什不是二乐像他?不是三乐像他?偏偏是乐像那个王八蛋。女人第夜是被别人睡掉,所以第个儿子是别人儿子,许三观往后哪还有脸去见人啊……”
“许三观,你想想,们第夜见红没有?”
“见红又怎样?你这个婊子那天正在过节。”
“天地良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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