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挥锄头时脑袋都掉下去
。这孩子不会说话，只知道干活。
往哪儿走，她就往哪儿跟，想想这样不行，得和凤霞分开去挖地瓜，老凑在
起不是个办法。就打着手势让凤霞到另块地里去。谁知道凤霞和分开，就出事。
凤霞和村里王四在块地里挖地瓜，王四那人其实也不坏，被抓壮丁去打仗那阵子，王四和他爹还常帮家珍干些重活。人饿就什
缺德事都干得出来，明明是凤霞挖到个地瓜，王四欺负凤霞不会说话，趁凤霞用衣角擦上面
泥时，把抢过去。凤霞平常老实得很，到那时她可不干，扑上去要把地瓜抢回来。王四哇哇叫，旁边地里人见都看到是凤霞在抢。王四对着喊：
“福贵，做人得讲良心啊，再饿也不能抢别人家东西。”
看到凤霞正使劲掰他捏住地瓜手指，赶紧走过去拉开凤霞，凤霞急得眼泪都出来，她打着手势告诉是王四抢她地瓜，村里别人也看明白，就问王四：
“是你抢她？还是她抢你？”
王四做出副委屈样子，说：
“你们都看到，明明是她在抢。”
说：“凤霞不是那种人，村里人都知道。王四，这地瓜真是你，你就拿走。要不是你，你吃也会肚子疼。”
王四用手指指凤霞，说道：
“你让她自己说，是谁。”
他明知道凤霞不会说话，还这说，气得身体都哆嗦。凤霞站在旁嘴巴张张没有声音，倒是泪水刷刷地流着。向王四挥挥手说：
“你要是不怕雷公打你，就拿去吧。”
王四做亏心事也不脸红，他直着脖子说：
“是当然要拿走。”
说着他转身就走，谁也没想到凤霞挥起锄头就朝他砸去，要不是有人惊叫声，让王四躲开话，可就出人命。王四看到凤霞砸他，伸手就打凤霞巴掌，凤霞哪有他有力气，巴掌就把凤霞打到地上去。那声音响得就跟人跳进池塘似，巴掌全打在心上。冲上去对准王四脑袋就是拳，王四脑袋直摇晃，手都打疼。王四回过神来操起把锄头朝劈过来，跳开后也挥起把锄头。
要不是村里人拦住们，总得有条命完蛋。后来队长来，队长听们说完后骂们：
“他娘，你们死让老子怎去向上面交待。”
骂完后队长说：“凤霞不会是那种人，说是你王四抢也没人看见，这样吧，你们家半。”
说着队长向王四伸出手，要王四把地瓜给他。王四双手拿着地瓜舍不得交出来，队长说：
“拿来呀。”
王四没办法，哭丧着脸把地瓜给队长。队长向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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