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踩在泥土里,而后又艰难地爬起来。
“后来另位老师直在鼓励,他应该和你样,都是贵人,如果不是你们,作品不可能在这里被展出。”
“那你肩膀上纹身,就是那时候纹?”
屈意衡点点头,这些事,他瞒姚湛这久,目就是希望再聊起这些时候,他能以个成功者而不是失败者形象站在对方面前。
他知道自己总是太软弱,总是被姚湛护着,可是作为个男人,他也想让自己更强大。
“在最痛苦那段时间,每天听着这首歌度过,‘个人要抬头多少次,才能看见天空,’在很长段时间里,哪怕外面晴空万里,也觉得黑云压城,无数次问自己为什,为什偏偏是遭遇这些,被人否定被人欺骗,被最信任最尊敬人如此对待,不停地想到底哪里做得不对哪里做得不好,也不停地问,到底应该往哪里走。”
“那首歌唱:Theanswer,myfriend,isblowinginthewind.”
过去故事讲完,屈意衡对姚湛说:“这幅画是有次们zuo爱时候突然来灵感。”
姚湛惊讶地看向他,屈意衡和他对视眼,满眼都是浓情和蜜意。
“所以说,因为你才有这幅画。”屈意衡告诉他,“这幅画叫《答案在风中飘扬》,它想表现是个迷茫年轻人,站在呼啸风中,不知道如何定义自己,不知道应该往哪儿去。他思考着关于灵与肉问题,人到底应该受灵魂支配还是肉/体支配。”
“没有人能给他回答,”屈意衡说,“答案在风中飘扬,需要他自己伸手去捕捉。”
至此姚湛才看明白,原来这幅画大面积色彩都是风。
“那时候们zuo爱,总会有种被撞击不仅仅是身体感觉,每次你在身体里动,就好像牵连着所有神经,你进入和离开,都深深地影响着除去肉/体之外那部分。”屈意衡说,“就是那种感觉才诞生这幅画。”
姚湛笑,贴着他耳朵,轻声问:“所以说,你在画画时候,其实直在回忆们zuo爱感觉?”
屈意衡耳朵发烫,但还是点头。
离开展馆时候已经是傍晚,巴黎又下雨。
雨不大,他们牵着手走在街头,没有打伞,感受着雨和风。
姚湛问他:“喜欢这里吗?”
“喜欢。”虽然没有遇见毕加索也没能和高更喝杯咖啡,但屈意衡还是很喜欢这里,梦幻又浪漫。
“喜欢吗?”
屈意衡扭头问他:“你觉得呢?”
阵微风吹过去,两人脸上都粘着雨水,姚湛说:“你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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