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无奈之下跟副院长外甥女见面,俩人聊得挺好,聊成朋友,俩人心里都清楚,这个相亲不过是走个形式,结果,姑娘那边父母非看上姚湛,姑娘怎说不合适都没用,那边父母催着副院长再给联系见面。
这事儿他还没想好怎跟屈意衡说,怕对方多想。
个多星期来,姚湛过得挺难,但屈意衡这边工作进度喜人,因为状态好,心情也好不少。
周五晚上,姚湛实在无奈,被副院长拉着去跟他那个外甥女见面,本来想着好不容易下班早点儿,打算回去给屈意衡做饭,结果,泡汤。
十月份,C市正式入秋,天气转凉,尤其到夜里,风也大起来。
姚湛在外面吃饭,吃得心不在焉,姑娘也是,从头到尾没有过笑脸。
俩人各怀心事,唯独副院长不停地说他们有多合适,姚湛陪着笑,去洗手间时候看见镜子里自己,突然觉得很可耻。
他想起屈意衡,想到对方那信任他,他却在这里做这样事,时间羞愧难当。
姚湛洗把脸,在洗手间拖好久,可最后还是回到位置上坐下,继续跟副院长说笑,这就是他人生,为工作讨好领导。
他想起屈意衡问他这是不是就是他“身不由己”,当时姚湛没回答,现在越想心里越难受。
饭局结束,姚湛主动提出要送姑娘,他来是表现给副院长看,二来是想单独跟姑娘聊聊,起想想对策。
姑娘倒也愿意让他送,看起来也有话跟他说。
他们先看着副院长离开,然后姚湛带着姑娘走到自己车边。
姑娘笑着说:“不好意思,你副驾驶不应该坐。”
姚湛挺喜欢这种明白事儿姑娘,他笑着说:“走吧,好好聊聊。”
他们没有另找地方坐下聊,姚湛开车,刚好回姑娘家路上路过江边,索性靠边停车,俩人沿着江边边走边聊。
姚湛问:“介意抽烟吗?”
姑娘笑着说:“介意也来根吗?”
两个人慢慢地吹着江风走着,姚湛说:“你也挺为难吧?”
“倒是觉得更为难是你。”姑娘说,“准备下个月就出国。其实跟男朋友都是希望能回国定居,毕竟,外面月亮再圆也没有家里好,可是,回来之后,家里人让觉得已经不是自己,人生并不能由自己做主,那既然这样,选择离开。”
“那你家人怎说?”
“是成年人啊。”姑娘笑,“他们管不。”
姚湛想起他承诺屈意衡事,到现在,他出柜事情还没有解决,这段时间又是忙屈意衡事又是忙单位事,他甚至没回家。
“你呢?”姑娘问,“你什打算?”
姚湛心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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