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看笑话。”屈意衡过去道歉,觉得自己今天这场热闹真是时半会儿都消化不。
“这是什笑话?”程鹤童说,“你事儿就是他事儿,他事儿就是事儿。”
他这话出,窦郁聪心虚地眼睛四处瞄。
屈意衡看看两人,笑,没多问。
闹这出,下午窦郁聪也没去上班,四个人在家,俩俩伙聊着天。
窦郁聪在那边给程鹤童又是端茶又是递水,会儿关心他脸消没消肿,会儿担心他有没有其他伤。
程鹤童说:“没事儿,但是你以后别那鲁莽,要是不给你挡这下,现在脸肿就是你。”
“是就是呗。”窦郁聪说,“总好过你被打。”
程鹤童笑:“舍不得。”
另边房间里,屈意衡跟姚湛说着自己那些糟心事。
“是不是挺没出息?”屈意衡说,“让这个人折腾得成这副鬼样子。”
“这本来就不是你错。”姚湛趴在床上,让屈意衡给他擦红花油。
跟胡迪打架时候,对方下都是死手,虽然没被打到几下,但仅有那几拳也够他喝几壶。
屈意衡看着他伤说:“还好今天你来。”
姚湛回头笑着看他:“那你是不是应该奖励?”
屈意衡动作顿下,然后小声说:“晚上吧。”
“哈哈哈哈你想什呢?”姚湛笑出来,“亲下吧。”
他侧过身子看着屈意衡:“亲下就行。”
很多时候,个亲吻比什都让人动容,他们之间,再亲密事都做过,可轻轻个吻却格外让他们心动。
姚湛舔舔他嘴唇,笑着说:“痊愈。”
晚上屈意衡留程鹤童在这里吃饭,窦郁聪自告奋勇,直接进厨房。
程鹤童问屈意衡:“估计那家伙不会这就算,你之后打算怎办?”
屈意衡还没想那多,他还没来得及想。
胡迪性格他是知道,永远都是不依不饶,否则也不会两人都分开这多年离婚又回来闹他。
屈意衡握着茶杯,摇摇头。
“刚才打听下,这个胡迪今天之所以听见们说报警就跑,其实不是怕今天事儿,他私刻公司印章,还在外面签合同,搞出事儿。”程鹤童说,“个朋友认识胡迪之前公司老板,他胆子也真挺大,自己都身腥,还敢来找你。”
“那们举报他,直接把他丢监狱去不就完事儿?”窦郁聪探出头来插句话。
“问题是,现在没人能找到他。”程鹤童看向屈意衡,“下次他再来,你可以真报警。”
“意衡,你跟走吧,回C市。”姚湛突然开口,“只有两天假期,单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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