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添加到通讯录”看好会儿,最后也没按下去。
他想起十五年前姚湛,那个坐在桌子上抽烟,时不时给他讲题少年。
其实屈意衡第次给姚湛lu过之后心情完全没办法平静,那之后好几天,他时刻关注着姚湛,然而姚湛就好像什都没发生过样,让他看不透。
后来屈意衡加姚湛QQ号,心情忐忑地打开对方QQ空间,还以为能捕获什秘密,最后,落空,里面什都没有。
十五年,他还是这样。
屈意衡刚下飞机就接到编辑电话,对方急吼吼地说:“屈老师,能不能救救急?”
他问对方怎,编辑带着哭腔说:“个画手老师给开天窗,您是唯希望。”
屈意衡有些无奈地笑,问:“多久?”
“两天。”
他皱皱眉,可最后还是答应。
挂电话屈意衡拖着行李去坐地铁,从机场打车回家要将近二百块,可是地铁只需要十五。
这就是他接这个活儿原因。
现在这个世道,同样行当,水平差不多,但收入却天差地别。
有些画师赚得盆满钵满,有些却在温饱线上挣扎,而屈意衡就是后者。
回去路上没有空座,他就手扶着行李箱手抓着把手,身体跟着地铁摇摇晃晃,闭着眼,想着接下来两天估计又要通宵。
邵威抱着儿子去找姚湛时候,姚湛正给个小孩儿开药。
“忙着呢?姚大夫。”他把儿子放下,他家那小胖子直接跑过去趴在姚湛大腿上。
姚湛今天最后个患者看完,把药方给那小孩儿妈妈,又叮嘱几句,然后把邵威家胖小子抱起来。
“哎呦,又胖!”姚湛特稀罕邵威儿子,小孩儿胖长得可爱,还跟他亲近,见着姚叔叔比见着亲爹都亲。
邵威问他:“你那天把屈意衡拐哪儿去?”
姚湛没想到他是来问这个,眉毛挑:“怎?”
“没事儿,就寻思着多少年没见,还想着他好不容易回来次,好好招待招待呢,结果顿饭都没吃上,这班长不称职啊。”
“没事儿,替你招待。”
邵威听,明白几分:“你俩之前有联系?”
“没有。”姚湛突然愣,“操。”
他这才想起自己没留屈意衡电话。
“别当着儿子面儿说脏话,小孩儿学坏。”邵威嫌弃他。
姚湛倒笑:“没事儿,这东西迟早都得会。”
姚大夫下班,脱白大褂,跟值班医生闲聊几句,抱着孩子出门。
“晚上想吃什,随便挑。”
“你可别让他随便挑,”邵威把孩子接过来,塞进后排坐,自己又坐进去,“他最近减肥,咱去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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