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站在他面前给他系警服扣子。
“干嘛?这轻浮呢?刚好上就约同居啊?”
霍知行笑道:“可不是,就想天天抱着你热乎乎睡觉。”
“你怎把说跟chong气娃娃似。”童秋给他系好扣子,端详下,“说怎那不对劲,过来!”
霍知行不知道他要干嘛,但也只能依着他。
两人进洗手间,童秋说:“你这几天没刮胡子,看着跟叔叔似。”
霍知行笑着从镜子里看两人:“也挺好,现在不都流行大叔范儿。”
“那也得胡子有型才能叫大叔范儿,”童秋拿出刮胡刀,又翻半天才找到剃须泡沫,他摇摇,“快没啊?”
童秋边给霍知行刮胡子,边继续说:“你这长得乱糟糟胡子才不叫大叔范儿,这是邋遢!”
他看眼对方,笑着说:“虽然邋遢也帅,但是,咱们还是尽可能精神点儿。”
霍知行不敢说话,怕被刮伤,只能听着。
“你说你不刮胡子,看着跟流浪汉似,不知道还以为把你甩,你情伤到丧失意志。”
刮完胡子,童秋又帮着霍知行洗脸。
“被你这伺候着,觉得自己像个残疾人。”霍知行现在连擦脸都不用自己动手,他右手本来就不能动,好好左手就搂着童秋,童老师则负责给他擦脸涂乳液。
“今天开始,就是高级护工。”童秋拍下霍知行pi股,“行,可以去上班。”
霍警官被自己前夫、现男友收拾得干干净净明明白白地出门,临走还嘱咐句:“虽然邹凯被抓,但是你有事儿也随时给打电话。”
童秋笑眯眯地跟他拜拜,关门,火速收拾自己,出门就把电话打给楚瑶。
“姐妹,大事儿!”
电话那边楚瑶正在上班路上,没好气儿地说:“嗯哼?什?”
“跟霍知行好。”
“……你有什毛病吗?”楚瑶不以为意,“你俩不是直都好着?”
“没有啊,们俩昨天晚上才好。”
楚瑶冷笑声:“有首诗怎说来着?横看成岭侧成峰那个。”
“你说当局者迷啊?”
“不愧是语文老师,很会联想。”楚瑶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俩那叫离婚吗?谁见过离婚开始谈恋爱?”
童秋嘿嘿笑着,反正今天心情好,不跟她般见识。
“所以准备什时候去办手续?”楚瑶问,“这回二婚啊,办个婚礼吗?”
关于这事儿,童秋还没计划,他想都没空想呢,满脑子净想着霍知行。
“以后再说吧,”童秋说,“怎也得等高考结束。”
他这说楚瑶想起来,这都五月中旬,眼看着高考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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