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行动受限,实在有点儿太不方便。”
说完,霍知行坐到沙发上,指指自己裤子:“你任务还没完成呢。”
童秋对他们俩挺服气,果然是以前憋坏,现在就算伤成这个鬼样子也不往做这种事儿,他们成年人,还真是不要脸呢。
不过俗话说得好,不要脸才能过得好。
童秋决定,今天就不要这个脸。
于是,在这个两人都身伤夜晚,童老师终于如他闺蜜楚瑶女士所言,丧心病狂地穿着丁/字/裤,在霍警官面前跳起脱/衣/舞。
童老师这人,舞蹈功底什那是不存在,不过,他家玩qing趣也不需要他真会跳舞,够sao就行。
童老师这多年来,各种片儿看得多,什样小受最勾人,他清楚着呢。
反正就是造作呗。
霍知行没想到童秋还会来这招,又惊又喜,先是无奈地看着对方笑,到后来,无奈变成渴望。
他被这家伙折腾得实在忍不住,把人抓过来,强行开考。
这场考试有点儿特殊,考生跟监考老师都有伤在身,相对于考生来说,老师还稍微好点儿,出于体贴学生心理,监考老师主导这场考试,考生欣慰地表示:“童老师很有天赋啊,不如以后都你主动吧。”
或许是因为今天两个人经历场恶战,也或许是因为暧昧三个月终于在今晚重新确定关系,尽管偶尔会拉扯到伤口,但童秋跟霍知行都觉得这次比之前每次都更痛快。
从前戴着假面彻底被褪去,他们也终于以自己真正模样去面对对方、接纳对方,还有什比这更珍贵吗?
童秋说:“运气真好。”
运气真好。
三十多岁遇见霍知行,认真却也草率地结婚,遗憾却也深思熟虑地离婚,可兜兜转转,他们还是以最好样子走到起。
结束之后,童秋就趴在霍知行怀里,两人躺在沙发上,感受着彼此心跳。
童秋说:“都怪你。”
“嗯,怪。”霍知行笑着附和。
“你知道在说什吗你就答应?”
“什都怪。”霍知行吻吻他头发。
“要是那会儿咱们俩不都端着,装什正经人,也不至于离婚。”童秋说,“这不是给民政部门添麻烦!”
霍知行笑好会儿:“但是……”
他拉着童秋块儿坐起来,手指挑起对方下巴,在那湿漉漉嘴唇上落下个吻:“也得亏闹这遭,否则都不知道,比自己想象得还爱你。”
童秋本来脸就泛着潮红,听见这句话,害羞到不好意思看对方。
他突然意识到,好像这久,他们两个人都从没当着彼此面说过“爱”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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