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之间关系旦突破某层隔膜,就很容易迅速发生改变。
就像跟南南。
开始们都藏着掖着,生怕被对方知道,生怕对方觉得自己恶心。
后来们开始无法自拔地互相渴望,却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克制那份渴望。
但是,自从春节前们趁着家里没人终于做那件事,世界就开始发生天翻地覆变化。
每天早上们都趁着全家人起来之前躲去洗手间接吻,在那个被磨砂玻璃封起来小浴室里,他靠着冰凉瓷砖墙壁,紧紧地搂着腰。
那里简直成们秘密基地,关着浴室门锁起来不仅仅是个隐秘空间,更是们压抑情欲发出嘶吼。
偶尔们也会躲在那里互相纾解欲望,要速战速决,每天都像是在偷情。
不过,们确实是在偷情。
从小就不是什听话孩子,不过也确实不会做什大*大恶之事,至少能明辨是非,知道自己应该做什、正在做什。
但是,南南就像个手持三叉戟小恶魔,勾起心里所有作恶念头。
比如,家五口人坐在起吃饭时候,会故意用脚勾他腿,看着他低着头红着耳朵窘迫样子就觉得可爱有趣。
比如,会趁着他弟睡着,故意去他床上,在夜深人静被窝里抱着他接吻。
再比如,四个人出去玩,找个借口把南南叫走,不管不顾地拉着人去不需要身份证登记小旅馆开房。
总之,做尽坏事。
南南很纵容,总来不会拒绝。
他像块可爱年糕,总是被弄得软乎乎。
有时候会故意问他怕不怕,他总是摇头,说唯怕是不要他。
他说这话时候,正在因为流汗,额前刘海湿哒哒,惹人怜爱。
们俩身上写满秘密,而对那隐形字迹感到不知足,于是在寒假最后个星期,拉着南南跟起做件事。
们走进家纹身店,说要把他名字纹在身上。
这是很冲动行为,但是很清楚,无论未来们关系会走向哪里,他都是这辈子解不开情结,理应被郑重其事地留在生命中。
对纹身师说想纹个“南”字在后肩,南南问为什要纹在哪里,偷偷告诉他,因为他每次都喜欢咬肩膀,那个地方是他专属。
他红脸,大概是想到自己在那种时候可爱模样。
不过,对于那个画面他定没有清楚,因为他最可爱样子,比他更解。
后来他也要陪起纹,舍不得让他受疼,没许。
其实纹个字还好,南南坐在边皱着眉陪聊天,倒没觉得那疼。
那对来说,与其说是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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