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看到隐藏在深夜里不可告人抹白。
那抹白色是从哥世界迸发出来,原本蒙着层浅灰色纱,可还是被看见。
自从搬来这里,其实始终都没法睡好。
开始是不习惯个人睡张床,不习惯新床铺跟枕头,后来就像是习惯样,总是睡得断断续续。
每天晚上,平均两个多小时就会醒来次,然后看看四周,确认并不存在可怖鬼魂,然后再翻个身,继续睡。
所以,不小心看到哥在做那事儿。
这种事情其实并不算什新奇,老早就懂这些,只是,没想到有天会在晚上像个躲藏起来偷窥者样,秉着呼吸,听完整个过程。
醒,但不敢睁眼。
清楚地听到哥粗重喘息,是那种被欲望驱使无法自控暧昧声音。
寂静冬天夜晚,让切声音都变得更加清晰。
以前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过那种碟片,趁着妈不在家,他拉着要起看。
不好意思,躲到边,可就算躲开,也能听见声音。
碟片里是男人和女人交杂在起声音,像是溺水人在疯狂求救,可知道,他们并不是溺水,而是沉浸在欲望中。
哥声音……
比那时候听到要好听。
他在刻意压抑,大概怕被跟弟听见。
然而,那声音还是绕着墙壁、地板和天花板,匍匐前进,侵入耳朵里。
像是羽毛,那种殷红色羽毛,点点试探般往耳朵里钻。
顺着耳朵,它又爬遍全身,翻涌血液,敲击着心脏。
尽管闭着眼,还是很羞愧。
觉得自己偷走哥秘密,贪婪又无耻。
从来没撞见过这种事,也没幻想过这样场面。
欲望对来说依旧是被紧紧锁在伊甸园颗苹果,青涩,青色。
知道自己总有天会摘下它,尝究竟,可目前为止,还没有过任何渴望。
但在这个晚上,哥声音像是给打开那扇大门,以为里面是片平平无奇果园,却没想到,其实是鲜花满布世外桃源。
漫山遍野花,开得妖冶至极。
咬紧嘴唇才让自己没有跟着发出声音。
有好几次差点儿没忍住,很想睁开眼去看看。
哪怕只有秒。
想确认,这个声音是不是哥发出来,想确认是不是误会他。
但不敢。
不敢看,只敢偷偷地想。
哥大概倚靠在床边,就像他平时倚在那里看书样。
大概虚掩着被子,有束清亮月光躲开窗帘遮挡,成功挤进来。
那束月光应该落在哥脸上,把他映得清明又干净。
他应该也是闭着眼,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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