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风地方,依旧可以感受到呼啸而过北风。
看着眼前篝火,大青山把收拾干净两只雪兔用木叉撑开,挂在篝火上面。
大青山不断摇动着撑兔子木叉,轻袅而上火苗炙烤着兔肉发出滋滋声音,油从肉里渗出,裹着盐粒滴落在火上,火苗跳跳。随着山风,炙肉香气带着火热量温暖地四散开来,辛苦劳累天,能够舒舒服服地吃上顿烤兔肉,应该是种非常难得奖赏。
在烤肉最后时候,不能用明火烟熏火燎,最好是用很小炭火慢慢地炙。这个道理是父亲教给他,看着肉快熟,大青山重新点燃另外堆篝火,把原来篝火熄灭,把挂肉支架降低,用余热慢慢炙烤着。乘这点时间,大青山在山崖下找个平坦地方,把兽皮铺开,准备吃完肉就早点睡觉。
收拾好,大青山掉头准备再摇动下挂肉木叉,刚刚回头,大青山呆住:只绿色小狗,坐在刚才他位置上,用两只前爪费力地抓住烤叉摇动着兔肉,绿色口水挂在嘴角,看到大青山发现它,这只小狗点都不惊慌,冲大青山“呜呜”地叫着,只爪子指指兔肉,只爪子指指自己小肚子,尾巴拼命扑打扑打地摇来摇去。
“好可爱。”大青山边想边走过去抚摸着小狗小脑袋。“怎,饿?”
“呜——呜——”小狗兴奋地点着头。
“定是被主人遗弃。”仔细观察中,大青山发现这只小狗原来是个残废,两只前爪严重退化,没有办法用四只脚跑,只能用两只后腿笨笨地走路,还跌撞。“真可怜。”想起自己可怜身世,大青山颇有同病相怜感觉。
寒风吹来,小狗缩成团,“阿嚏”,打个喷嚏。大青山看很心疼,撩起皮衣,把小东西拉进来,只露出个小小脑袋和大青山起流着口水看慢慢变黑变香兔肉。
兔肉全熟,大青山把兔肉拆开,把最好两只后腿放到小狗前爪里,看来这个小家伙对大青山烧烤手艺非常满意,稀里呼噜地吃完,然后满足地拍着滚滚小肚皮躺在大青山怀里睡着。
第二天,大青山带着小狗上山去打猎,哦,这个小家伙现在已经有名字:“绿儿”。它可真笨,跑得还没有兔子快,常常在追猎物过程中,跟头把式地从山上滚到山下。大青山肚子都笑得疼,这天猎物非常少,只有只小雪鸡。
晚上又是这个样子,大青山来主烤,绿儿裹着大青山皮衣闻着肉香。
第三天收获要好些,两只兔子只雪鸡。又在背风山坡上烤肉吃。
呼啸夜风突然剧烈起来,呜——呼——天上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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