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声依然越窗而出,飘到村里人乘凉晒场上,使得罗老头感慨万分:
“这热天,真是劳动模范啊。”
高大结实寡妇喜欢和年轻人睡觉,记忆里至今回响着她站在田头时宽大嗓门,那次她面对村里女人说:
“年轻人有力气,干净,嘴也不臭。”
然而当五十多岁后来得肺病前任队长来到她床前时,她仍然是兴致勃勃地接纳。她有时候也要屈从于权力。
到后来寡妇开始年老色衰,于是对中年人也由衷地欢迎。
父亲孙广才就是在这个时候,像个慈善家似爬上寡妇逐渐寂寞起来木床。那是春天最初来到时个下午,父亲背着十斤大米走入寡妇房屋。当时寡妇正坐在长凳上纳鞋底,她斜眼瞧着孙广才走进来。
父亲嬉皮笑脸地把大米往她脚跟前放,就要去搂她脖子。
寡妇伸手挡:
“慢着。”
寡妇说:“可不是那种见钱眼开人。”说着手伸向父亲胯间摸索几下。
“怎样?”父亲嬉笑地问。
“还行。”寡妇回答。
父亲经历段漫长循规蹈矩生活后,幻想破灭以及现实对他捉弄,使他茅塞顿开。此后孙广才经常去开导村里年轻人,以过来人自鸣得意口气说:
“趁你们年轻,还不赶紧多睡几个女人,别全是假。”
父亲大模大样地爬上寡妇那雕花老式木床。孙光平全都看在眼里。父亲目中无人地出入寡妇家门,让哥哥感到十分难堪。这天当父亲吃饱喝足,离家准备上寡妇那里去消化时,哥哥说话:
“你该差不多吧。”
父亲脸满不在乎,他回答:
“这种事哪会有差不多时候。”
当孙广才精神饱满地走入寡妇家中,又疲惫不堪出来那些日子里,怀着阴暗心理偷偷窥视着母亲。手脚总是不停地干着什,说话不多母亲,在忍气吞声日子里表现得若无其事。每次孙广才离开寡妇被窝,在黑夜里爬到母亲床上时,母亲会怎想。思维长久地停留在这个地方,恶毒地同时又带着怜悯心情猜测母亲想法。
后来发生事让感到母亲若无其事其实隐藏着激烈愤恨。母亲对寡妇仇恨,让看到女人狭隘。多少次在心里告诫母亲,你恨应该是父亲而不是寡妇,当父亲从寡妇床上下来,来到你身边时你应该拒绝他。然而母亲不管怎样都不会拒绝父亲,而且还将如既往地向他敞开切。
母亲愤怒终于爆发出来,是在菜地里浇粪时候。那时寡妇神气十足地从田埂上走过来,寡妇神态使母亲突然浑身颤抖起来。积压已久仇恨指挥着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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