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被感染。”
“他总是离不开实验。他不是正宗医生,他是个细菌学家。那也是他急着来这里原因。”
“从军医话里没有听明白是,他到底是意外感染还是故意拿自己做实验。”
凯蒂脸色下子变白,韦丁顿设想使她浑身颤抖。他握住她手。
“请原谅又谈起这个。”他轻柔地说道,“但是以为这可以使你感到些安慰——知道在这种场合任何劝说都是无济于事——或许这意味着瓦尔特是为科学牺牲,是个以身殉职烈士。”
凯蒂似乎有些不耐烦地耸耸肩膀。
“瓦尔特是因为心碎而死。”她说。
韦丁顿没有回答。她朝他转过脸来,细细地看着他。她脸色虽然苍白,但神情十分坚定。
“他说‘死却是狗’是什意思?那是句什话?”
“戈德·史密斯诗——《挽歌》最后句。”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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