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陶然可不是有情伤,但他情伤跟顾繁以为情伤不太样。
对于同学聚会,陆陶然不想去,以前这多年都躲着,但这回他不想继续没出息地逃避。
晚上,陆陶然难得没加班,是因为确实没什着急工作,二是因为他不害怕回家。
现在顾繁在他看来就是他金钟罩铁布衫,只要顾繁在身边,陆陶然身上趴着那个鬼就是个小鹌鹑,不敢造次。
挺好,陆陶然现在越看顾繁越顺眼。
顾繁开车载着陆陶然回家路上才想起那件非常重要事儿:“对陆总,今天回去熬汤时候看见您父亲。”
陆陶然累天,心里又惦记着明天同学会事儿,顾繁说话时候他就像是滩半融化冰淇淋瘫在座椅上。
“谁父亲?”
“您。”
陆陶然呵呵笑:“奇怪,你怎知道爸长什样?”
难不成……
陆陶然个激灵坐起来,看着顾繁后脑勺,觉得这小子果然心思不纯!
以前调查过是吧?连家人都调查过是吧?
臭小子还挺阴险狡诈,为泡,没少下工夫啊!
“因为是在您家里遇见。”顾繁说,“回去时候他在家里等您好会儿。”
陆陶然僵住,为自己刚刚想法感到羞耻。
又草率。
妈。
不过这事儿挺奇怪,工作日白天来家里找人?这是真想见他可爱儿子吗?
陆陶然对此存疑。
“你跟他说什?”陆陶然重新瘫回去,觉得他爸很可疑。
“没说什,”顾繁从后视镜偷看陆陶然,结果又被抓包,“您父亲刚好没吃午饭,就给他做顿饭。”
陆陶然翻个白眼,小声嘀咕:“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家请来厨子。”
他是没想到自己招个助理,结果这个助理最大热情竟然是做饭。
这就离谱。
“爸现在还好好地活着吧?”陆陶然在后面阴阳怪气地问。
顾繁被他这问,觉得自己专业技能被冒犯,想吐槽对方,但考虑到这是他老板,只能说:“应该是。”
陆陶然掏出手机,给他爸打电话。
老陆总这会儿还在公司,刚开完个会,正琢磨晚上吃点什。
中午在儿子家让儿子小男朋友给做那顿饭实在有点儿回味无穷,附近餐厅似乎都被比下去。
手机响,看眼,正想儿子呢儿子电话就打来,父子俩也是难得能有如此默契——十年遇着回吧。
“敬爱父亲,”陆陶然倚在那里笑盈盈地问,“您身体还安好吗?”
“小兔崽子好好说话!”
“就是想问问你今天中午吃饭之后身体有没有出现什不适如果出现那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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