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说,“这岛很有名的。前些年有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歌手在发了一首歌之后留下遗书就去那个海岛z.sha了,后来他的遗书火了,那个海岛也火了。”
“……真的假的?”我完全不知道这回事,“可是那岛上人很少啊!”
“是少啊,因为他就葬在那里,虽然好奇,但大家都很默契地不去打扰。”编辑说,“听说他朋友在那里为了纪念他开了个青年旅舍,青旅就是以他命名的。”
我越听越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大对劲,问了句:“那个歌手叫什么啊?”
“梁岛。”编辑说,“岛屿的岛。”
我从出版社离开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掏出手机蹲在路边搜索“梁岛”。
我完全不知道这回事,也完全没听说过这个人。
但编辑确实没糊弄我,随便一搜就找到了。
抑郁症z.sha,死前留下手写遗书,以扫描图片的方式定时发布在微博。
他的遗书发出去时,人已经不在,后来尸体在苏溪海被打捞出来。
最新的消息是他的朋友为了纪念他,也为了安抚那些想要去那里z.sha的人,在苏溪海岛开了一家青旅。
看到这些,我终于明白了凌野为什么一直跟我说好好活着,也终于明白了周映在我离开之前跟我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几乎是同时,我脊背发凉,猛地抬头,不管不顾地朝着路边跑去。
我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对司机师傅说:“麻烦去机场,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