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猛地睁开眼,像是从场噩梦中惊醒。
缓缓神,发现竟然在这里躺半个多小时,终于明白所有拖稿日子里时间是怎流逝。
觉得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又不是凌野,不可能直躲在这里。
得赶快完成自己工作,然后回到原本生活中去。
叹口气,准备起来。
这时候看见自己身边放着束花。
可以发誓,来时并没有这束花。
海风把花瓣吹得像在发抖,也像在怪笑,拿过来,发现花束里夹着张纸条。
纸条上写:她可以褪色,可以萎谢,怎样都可以,但只看她眼,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这是纳博科夫书里句子。
纸条角被风吹得抖动,每动下都像是在敲击灵魂。
就那看着这张纸条,看好久,久到自己几乎在阳光下开始融化。
想知道这是谁送花,谁写纸条。
但又觉得应该不知道。
有股热腾腾气息从沙滩传递到身体里,让开始汗流浃背。
猛然抬头,环顾四周,试图揪出那个“作怪”人,不允许有人比还会捉弄人。
可是,看好半天也没找到半个人影。
但看见个风筝。
它飞在天上,离很远。
是个被细线牵引着,蝴蝶形状风筝。
仰头看它,就像在看被风吹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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