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还是顺其自然。现在只剩下三个星期时间。
“想到假期快要结束,就受不,”威尔金森小姐说,“难受得心都要碎,而且,咱们俩也许就再也见不着。”
“要是你真喜欢,就不会对这狠心。”他低声说。
“哦,咱们继续保持这样关系,你为什还不满足呢?男人都是个样儿,永远没有满足时候。”
在他逼迫之下,她说道:
“难道你没看到这是不可能吗,在这儿怎行呢?”
他提出种种方案,但她根本不肯去试下。
“可不敢冒这个险,要是被你伯母发觉,那就糟透。”
两天后,他想出个似乎是万无失好主意。
“嗨,如果星期天晚上你假装头疼,提出要留下来看家,那路易莎伯母就会上教堂去。”
通常星期天晚上,为让玛丽·安去做礼拜,凯里太太总是留在家里。不过要是有机会参加晚祷,她也会欣然前去。
菲利普在德国时已改变对基督教看法,但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他亲戚,也不指望得到他们理解,看来还是默默地去教堂做礼拜可以减少麻烦。可是他只在早晨去次,把这看成是对社会偏见做出种体面让步;他拒绝晚上再去教堂,认为这是他维护自由思想种适当表示。
当他提出这个建议时,威尔金森小姐沉默会儿,然后摇摇头。
“不,不干。”她说。
可是到星期天下午用茶点时,她却叫菲利普感到相当意外。
“今晚不想去教堂,”她突然说,“实在头疼得要命。”
凯里太太十分关心,定要她服用几滴她自己平常习惯用“头痛药水”。威尔金森小姐谢谢她好意,喝完茶就马上说要回房去歇息。
“你真不需要什吗?”凯里太太焦虑地问。
“什都不要,谢谢您。”
“因为,如果那样话,可要上教堂去。晚上常常没有机会前去。”
“行,您放心去吧!”
“在家里,”菲利普说,“如果威尔金森小姐需要什,可以随时叫。”
“你最好让客厅门开着,菲利普,这样,要是威尔金森小姐打铃,你就可以听到。”
“好。”菲利普说。
于是六点钟以后,房子里就只剩下菲利普和威尔金森小姐两个人。菲利普反而感到忐忑不安。他真心希望自己没有提出这个计划,但现在已经太晚。他必须抓住这个自己创造出来机会。要是他打退堂鼓,威尔金森小姐会怎想呢?菲利普走进门厅,侧耳细听,房子里悄无声息。他不知道威尔金森小姐是否真头疼。也许她早就忘他那个建议。他心痛苦地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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