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喜欢他,追他又没关系。”
“怎没关系!”陈奚奇把原本靠在后面皮卡丘抱枕扯过来抱住,使劲儿捏着皮卡丘尾巴说,“他不喜欢你!”
谢瞾真是个说到做到人,之后好几天陈奚奇都没见到谢瞾,他也不敢联系人家,只能每次遇见盛歌转弯抹角地打听。
专程来看陈奚奇录音盛歌边吃着薯片边说:“他啊,他最近忙着呢。”
“啊……很忙啊……”
“好像在忙着相亲。”
然后陈奚奇咬自己舌头。
“很奇怪吗?”盛歌脸坦然,“男人到岁数,家里肯定着急嘛。”
“可是,谢总不是……gay吗?”陈奚奇低头抠手指,小小声地说,“骗婚不好。”
“谁要骗婚?”盛歌说,“gay也可以相亲啊,跟男人相呗,对象就是相亲来,和谐着呢。”
陈奚奇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什不得事。
吃完薯片盛歌擦擦手又擦擦嘴,看眼时间说:“行,你歇会儿继续录音吧,还有事儿得走。”
陈奚奇点点头。
盛歌出门前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句:“谢瞾说昨天见面那个还不错,今儿们约着起吃个饭。”
他关门走,可这句话化作把刀,把陈奚奇削成肉片。
从小陈奚奇就听说过句话:失去才懂得珍惜,错过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是什。
他直坚持认为自己比钢管还直,但是,自从谢瞾走并且还是相亲后,陈奚奇真觉得失恋好像是他。
他开始迷茫,他想封建迷信下。
于是,他去找算命师傅,师傅说:“小伙子,你桃花很旺嘛,而且你天选之人就在身边,如果这次没有把握住,那就要孤独终老。”
陈奚奇咬着嘴唇付钱,很想跟算命师傅说句:“好像真没有把握住。”
胡辛辛来算命先生家接他,他上车就说:“辛辛,不想活。”
荀鹿鸣不知道他们究竟在黑夜里走多久才走到那个休息站,这次没有褚卫,他站在桌边给自己泡面。
莫耀问那个问题之后,荀鹿鸣直没说话,但他自己心里已经有答案。
挺相配,莫耀想,但既然你们没有在起,那就是还有机会。
晚上睡觉,莫耀把那张单人床让给荀鹿鸣,自己坐在距离床不远地方看着荀鹿鸣发呆。
整晚,莫耀几乎没睡,天快亮时候他写张纸条,轻手轻脚地放在荀鹿鸣枕边,然后先步走出帐篷。
荀鹿鸣这晚上睡得也不安稳,他原本就不喜欢这种环境,前晚有褚卫在,他还觉得安心些,之前还吐槽两个大男人睡张单人床太挤,可这次只有他自己,他却觉得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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