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
“哇,好冷啊。”下车时候,汤原忍不住感慨句,“秋天真来呢。”
荀鹿鸣跟着他从车上下来,阵风吹,直接打透他衣服。
“多拿件外套好。”汤原懊恼着,跟在荀鹿鸣后面进酒楼。
他们抵达时候人已经到不少,荀鹿鸣进去,第眼就看到站在角落里打电话褚卫。
胡渔招呼汤原,汤原扯扯荀鹿鸣袖子:“鹿鸣哥,咱们坐那边?”
看见胡渔基本上就知道褚卫坐哪儿,荀鹿鸣倒也不闹别扭,直接过去坐下来。
杀青宴这种事儿,荀鹿鸣其实不太喜欢参与,十次里面有八次他都不参加,实在是无趣又有不好记忆。
他刚出道那会儿,没现在流量,更没什话语权,部戏从头到尾,他都必须得乖乖听从安排,有次他去参加杀青宴,邵榕不在,那会儿他助理还不是汤原,席间,助理被支走,他被个油腻中年投资人搂着腰邀请到楼上谈心。
所谓楼上是什地方?谁都知道,是睡觉房间,而那投资人邀请他意思,昭然若揭。
荀鹿鸣是个聪明人,从进入这行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可能会面对这样困境,也正因为他聪明且已经有心理准备,在当时,他非常巧妙地脱身,但那次事件对他影响是无法忽略。
他讨厌杀青宴,讨厌那些以权谋私家伙。
可他同时也明白,不是每个人、每时每刻都有任性资格,不管是在娱乐圈还是在生活里,人永远都身不由己。
好在,他成长飞快,像那样龌龊事情在后来鲜少出现,就算真有人对他抱着这样心思,邵榕也都为他解决。
这是他这长时间以来第次不那抗拒杀青宴,他想,或许是因为这部戏自己拍得实在走心,还没好好出戏,除此之外,他想不到更恰当理由来解释。
褚卫打完电话转过身,看见坐在那里荀鹿鸣,他笑笑,走过去,先给对方倒杯果汁。
“你明天几点飞机?”褚卫问。
荀鹿鸣:“你得问汤原,不清楚。”
他喝口果汁,转过头去看看褚卫。
现在他们,已经摘掉戏中发套,衣服也换回自己私服,切都跟刚来时样,他们在导演喊“cut”那瞬间,就从皇帝和苏子卿重新回归到褚卫跟荀鹿鸣。
荀鹿鸣并不觉得自己入戏太深走不出来,只是偶尔某个瞬间会有些恍惚。
演员也都是需要些时间去切换角色,就像现在,他觉得自己对褚卫态度越来越温和,完全是因为有部分苏子卿还在他身体里。
“明天不回去,要去另个城市录节目。”
荀鹿鸣看向褚卫,心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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