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于
些什
，要在印度呆上五年呢？”伊莎贝儿说。
“到处玩，”他答，忍俊不禁
样子。
“那个绳子戏法[注]是怎回事？”格雷问。“你看见过没有？”
“没有，没看见。”
“你看见什呢？”
“很多事情。”
这才向他提出
个问题。
“据说瑜伽师[注]具有们认为神奇能力，是真吗？”
“弄不清楚。只能告诉你，印度般都这样认为。但是，最有智慧人并不把这些能力看得怎样不起；他们觉得只会妨碍修真。记得他们里面有个人告诉，有个瑜伽师来到河边，没有渡河钱，摆渡船夫不肯白白带他，于是他就走到河上，踏着水面到达对岸。告诉这件事瑜伽师，相当鄙夷地耸耸肩膀说，‘这样奇迹只抵得上个渡河钱价值。’”
“可是，你认为瑜伽师真能在水上行走吗？”格雷问。
“告诉那个瑜伽师摆明是相信。”
听着拉里讲话，使人觉得很好受，因为他声音非常之悦耳，清脆，圆润而不深沉，有种特殊抑扬顿挫。吃完晚饭，大家回客厅喝咖啡。从来没有到过印度，急于想多知道点。
“你跟作家和思想家有过接触吗？”问。
“看你把他们当作两种不同人，“伊莎贝儿取笑说。
“有心要去接触他们，”拉里回答。
“你怎样同他们交谈呢？用英语吗？”
“他们里面最有意思人，即使会说英语，也说得不大好，理解就更差。学兴都斯坦语。后来去南方，又学不少泰米尔语，所以相当混得下去。”
“拉里，你现在懂得几国语言？”
“噢，也不知道。半打左右吧。”
“还想多解点瑜伽师情形，”伊莎贝儿说。“你跟他们里面人可有搞得很熟？”
“熟得不能再熟，”他微笑说。“在个瑜伽师亚西拉马住两年。”
“两年？亚西拉马是什？”
“啊，想你不妨称它做隐居地方。有些圣徒总是单独生活，或是在庙里，或是在林子里，或者在喜马拉雅山山坡上。另外有些瑜伽师吸引些门徒。有些乐善好施人为积功德，对某个瑜伽师虔诚深怀景仰，就为他造间房子住；房子有大有小，那些门徒就跟着他住，或者住在阳台上，或者住在厨房，如果有厨房话，或者住在树底下。在这处丛林有间小房子，刚好放得下行军床、桌椅和书架。’“这地方在哪儿？”问。
“在特拉凡哥尔，那是处美丽乡野，青绿山谷，缓缓河流。山上有老虎、豹子、象和野牛，可是，那个亚西拉马是在环礁湖上，周围长着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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