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认为拉里是那种除走自己道路没有别路好走人。”
“记得有次问他想不想写书。他大笑,说他没有东西可写。”
“这是听到不肯写作最站不住理由,”微笑说。
伊莎贝儿做个不耐烦姿势。她连最温和调侃都没有心肠听。
“弄不懂是为什他要变成这个样子。大战以前,他和别人并没有两样。
说来你不相信,可是,他网球打得很好,而且高尔夫也打得很不错。他经常做们其余人做那些事情。他是个正常孩子,而且们没有任何理由设想他不会成为个完全正常男人。说到底话,你是个小说家,你应当能够解释。”
“人性是这样极端复杂,有什资格来解释?”
“今天要跟你谈谈,就是为这个,”她接着说,根本不理会那句话。
“你不开心吗?”
“不,并不完全是不开心。拉里不在时,很好;但是跟他在起时,就感觉非常软弱。现在只是种难受,就象你好几个月没有骑马,骑马跑次长途之后身上感到发酸那样;它并不痛苦,也并不使人忍受不,但是使你感觉到;会熬过。只恨拉里把自己生活糟蹋成这样。”
“也许他不会。他开始走是条悠长艰苦道路,可是,他最后也许会找到他要找东西。”
“那是什呢?”
“你难道没有想到过?从他告诉你那些话看来,他表示得相当明显。上帝。”
“上帝[注]!”她叫出来。可是,她这句是表示极端诧异惊叹语。们用同字眼,但是,意义却完全两样,使们对这里喜剧效果全都不由而然地笑。但是,伊莎贝儿立刻又严肃起来,而且觉得她整个表情带有种恐惧。
“你怎会想到这个?”
“只是猜想。可是,你要告诉你作为个小说家是怎样看法。不幸是,你点不知道他在大战时碰上什事情深深打动他。觉得,他感触是完全出乎他意料。在想,不管拉里碰上什,总之,这事使他有种人生无常和痛苦感,同时,觉得世界上罪恶和痛苦准有种补救办法。”
看得出伊莎贝儿不喜欢把谈话兜到这上面来。这使她觉得坐立不安。
“这切都非常之不正常,是不是?们得承认眼前现实。人活在世界上就是要把生活过得好。”
“你大概是对。”
“老老实实说,只是个非常正常普通女孩子。要过得开心。”
“看上去你们两个人气息完全合不到块去。你在结婚之前能够发现这点,非常之好。”
“要结婚,而且有孩子,而且生活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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