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太过分!”
闻淮本来就焦躁,被他这说,恨不得直接把水淋到裤裆里。
他口气喝半瓶水,然后站起来,面对墙壁站着,试图用冥想方法让自己赶紧萎下去。
还没等他彻底“灭火”,工作人员就来叫他。
闻淮丧着脸往外走,常星憋笑憋得脸通红。
闻淮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果然“色字头上把刀”,工作时候就该好好工作,撩骚是会遭报应。
他好不容易在正式开始发布会之前让那尴尬部位恢复原状,结果因为水喝得太多,发布会进行到半他就开始想上厕所。
闻淮发誓,这是他有生以来参加过最窘迫次发布会,整个儿后半段,他几乎都是夹着腿走路,感觉自己膀胱分分钟就要爆炸。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闻淮第时间冲进厕所。
等在旁有事要跟他说郭展翊脸茫然:“他尿急?”
“不是!”常星凑过去,趴在郭展翊耳边小声儿地说,“老大想何其哥,你懂!”
郭展翊懂,但闻淮懵。
直到他晚上回家,郭展翊和常星都像犯病样看着他笑,特别瘆人。
在外面被折磨天,晚上回家听着杜何其眉飞色舞地讲学校规划。
他突然觉得挺有意思,便问:“那什,以后给你们学员当特邀老师呗。”
杜何其“演讲”戛然而止,沉默地看闻淮几秒,然后说:“求,把求开心,就考虑下你要求。”
然后未来杜校长就被老公扑倒在地毯上,没用多久,他就开始求饶。
闻淮咬着他嘴唇,手在他身上作乱,杜何其哀哀求饶,眼泪都快出来。
“现在要不要考虑下刚才要求?”闻淮趴在杜何其脖颈间嗅嗅,对方身上淡淡沐浴露味道让他沉迷,加大动作。
“嗯……”杜何其双手抱着闻淮头,哼哼唧唧地说,“你再努努力……就考虑下……”
第二天,杜何其浑身上下哪儿都疼,本来打算死都不离开被窝,结果中午时候就被丧心病狂闻淮拖着出门。
“不想去……”杜何其懒洋洋地说,“刚装修完,都是甲醛,你去干嘛啊!”
闻淮给他系好安全带,笑着说:“去帮你吸甲醛啊!”
杜何其这个艺术培训学校就在离他公司不远地方,沈河选,租金也是对方出。
本来杜何其想离他远点儿,但沈河说:“远点儿?那你自己出钱吧。”
在金钱面前,杜何其瞬间抛弃尊严。
他们到学校附近,绕两圈也没找到停车位,闻淮抱怨说:“你这地方选不好,没地儿停车啊。”
“去沈河公司吧,”杜何其撇嘴,心说这地儿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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